櫻花風景畫
㈠ 陝西介紹風光的作文
西安人很喜歡叫這座城市為「古都」,抑或直接呼其古名——長安。更有甚者要求國家更改城市名稱,叫「長安」或「西京」。我想,這就是西安特有的文化內涵,是五千年中華文化的沉澱。盡管有高樓大廈、有高速公路、有商業中心,但西安保留著全國最完整的古城牆,為了保護地下文物,他們甚至放棄建設地鐵。這種對文化傳承的堅持在過於重視經濟建設的今天尤為寶貴。
西安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古老,繼而,我發現了她的堅持。
第一站是西嶽華山,初中時就讀過「山河表裡潼關路」的詩句,華山之險,歷來稱頌。在周圍黃土高原的大背景下,華山的岩石變得十分突出。黃土的中心竟是一座石壘的高山,怎能不令人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憑借索道,我們輕而易舉地征服了北峰。但相比於其餘的東、南、西、中四峰,北峰不過是半山腰上的一個平台。也許是古人知道華山難爬,所以稱此為北峰,聊感安慰而已。抬頭望去,海拔2187米的南峰高高在上,剛剛還埋怨這來回110元的索道費太貴,現在才發覺值得,否則爬死也到不了山頂。
沒有爬到頂端,我便打起了退堂鼓。第一站就遇到了本次旅遊的第一大遺憾——沒有徵服華山,寫景作文《描寫陝西景物的作文》。但是,看過了「自古華山一條路」的險峻,相信不虛此行。
如果要評一個「最名不符實獎」,我想西安將有兩樣東西入眩一是羊肉泡饃。來西安前總認為它是陝西乃至整個西北地區的象徵,一見之後,不過是將羊肉湯澆在碎面餅之上,遂大失所望。另一個便是鍾樓。初到西安,問當地人何處最好玩時,十有八-九都推薦了鍾樓、鼓樓。它的地位就如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大世界之於上海。記得當時有人到上海來玩,總會被問「大世界去白相過嗎?」去過,那很好。沒去過,哎呀,你怎麼大世界也不去?可惜埃於是,我對鍾樓、鼓樓也充滿期待。
鍾樓位於西安市的正中心,周圍車水馬龍,因此鍾樓就好象車流中的一座孤島,需要由地道才能抵達。沿著地道走了一大圈,方找到鍾樓的入口。拾級而上,才發現那不過是一個二十多米高的平台。所謂「一覽」西安市區根本不可能,更不用說「鳥瞰」了。匆匆游覽一圈便走了下來,心中還暗自慶幸——還好沒有買鍾樓、鼓樓的套票。第二天,從買套票的團友之抱怨聲中,我更覺慶幸,似乎還有些幸災樂禍了。
到中國就一定要來西安。
來西安又怎能不去看兵馬俑?
今年年初,上海博物館展出了數座由陝西空運來的兵馬俑。那時也沒覺得如何,不過是幾個泥人罷了。然而,當真正站在兵馬俑博物館的一號坑前時,成百上千的「泥人」所構築起的氣勢絲毫不遜於千軍萬馬。我想,很少有人能不心潮澎湃。周圍有不少外國遊客,大多數人對中華文化少有涉獵,但他們同樣在那裡嘖嘖稱奇。他們所感到的,不是中華文明的源遠流長,不是秦朝工匠的精湛技藝,而是那股不可抗拒的氣勢。人們說音樂是無國界的,它的旋律能感動世上幾乎所有的人,兵馬俑有何嘗不是如此?
在兵馬俑博物館內參觀了一圈,已覺雙腳無力,心想秦始皇也夠猛的,光陪葬的軍隊就怎麼多。然而,當看到幾十平方米的秦陵復原模型角上一小塊標著「兵馬俑遺跡」的模型時,我真有些驚呆了。我已經找不出詞語來形容秦始皇以及這座偌大的陵墓,剩下的只有可惜與憤怒——為這座陵園的盪然無存而可惜,為項羽當年的暴行而憤怒。
如今僅存的只有秦始皇的墓地,一座兀然孤立的土丘。據說由於科學技術不發達而沒有進行發掘。因此我們只看到了根據《史記》記載復原的墓內情形。豪華、奢侈等詞已不能描繪其中的裝飾,我也只能再次發出一陣陣驚嘆。看過模型,卻已再無氣力爬上那座土丘(昨日華山之行已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於是有了此次西安之行的第二大遺憾——沒有將秦始皇踩在腳下。
旅遊途中,聽到了一副有趣的對聯。上聯:翻身要靠共-產-黨。下聯:發財不忘秦始皇。橫批:感謝老楊。「老楊」即是1974年發現兵馬俑的四位姓楊的當地農民。巨大的陵園因項羽而付之一炬,堆砌如山的珍寶只有一小部分仍伴秦始皇長眠地下,另一大部分卻似乎鬼使神差地到了當地人民手中。因為旅遊業,秦陵、兵馬俑所在的臨潼區已成為西安最繁榮的地區之一。這,是可笑,抑或是可悲?
㈡ 一電影只看結局,是一個女孩看到牆上畫著櫻花和她自己,然後決定到櫻花的地方看看,然後找到作畫的男孩
是不是文森特與我
劇集名稱:文森特與我 已有 人推薦此節目
劇集別名:Vincent and me/Vincent et moi
劇集類型: 外國、 少年兒童、 影視劇
所屬地區:國外其他
導演: Michael Rubbo
主要演員:
Tchéky Karyo 飾 Vincent Van Gogh Vernon Dobtcheff 飾 Dr. Winkler
Paul Klerk 飾 Joris Nina Petronzio 飾 Jo
Christopher Forrest 飾 Felix Murphy
13歲的女孩喬非常熱愛繪畫,她的偶像是繪畫大師文森特·梵谷。或許是因為過於崇拜梵谷,喬無論走到哪裡都會隨身帶著梵谷的照片,她對梵谷的作品也是如數家珍,連自己的繪畫風格都與梵谷非常接近。
喬參加繪畫培訓班並住在蒙特利爾的奶奶家中,在火車上便認識了和她同在一所學校的菲利克斯,並且成為了好朋友。一天一個名叫溫克勒的油畫商人找到喬希望購買她的作品。喬畫了一副鄉村風格的畫賣給了溫克勒。但很快喬從報刊上得知溫克勒在阿姆斯特丹將那幅畫拍賣了,並向外界宣稱那是一副梵谷在一百三十多年前孩童時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