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櫻花
Ⅰ 哪有長篇鬼故事MP3下載 要恐怖的哦 像冤鬼路 靈堂課室 櫻花厲鬼 那一類型的
直接網路電驢或者西東網,打上有聲小說你要什麼恐怖的都有,我也把恐怖小說下完了哈哈,看別人評論好就下了哦
Ⅱ 鬼故事帶解析的
午夜拍案驚奇: http://www.china1000.net/downlist/s_223_1.html 藍色虛幻陽光透過窗子,沉沉地壓著眼皮。院子里,老櫻花樹蒼白地垂著葉子。「小瞳,起來了。」母親在廚房裡的喊聲。老房子特有的檀木味的空氣里彌漫著早飯溫熱的氣息。瞳沒有哼聲,下床時弄出很大的響聲作為回答。「小瞳,見了面,就說你是我養女,聽見沒有?」吃早飯時,母親遲疑的目光。「養女無論如何,總要比私生女好聽許多。」外婆橫了一眼瞳,母親的臉就微微地紅了。母親下個月結婚,她要搬到另一所房子的那個男人家裡去。而瞳,就像是母親臉上一道永遠鮮明的傷口,會時時做痛。沒有人真正喜歡傷口,瞳想。除了自己。銅門在身後發出沉悶的呻吟。陽光,粘稠的蜂蜜一樣流淌。瞳一臉漠然地盯著空氣里飛舞的浮塵。然後,她感受到了那道目光明亮的注視。幾乎比陽光更強烈地刺痛了她的眼睛。瞳本能地側過頭。一對海藍色的眸子!是一隻蜷縮在牆角的貓,惟有藍眼睛在暗處幽幽地閃光。潮濕,明亮,詭異無言。瞳想也沒想地加快了腳步,那一刻,她幾乎肯定地感到,貓會開口說些什麼,盡管這聽起來荒唐得近乎滑稽。坐在教室里,瞳的神情有些恍惚。瞳是全高二公認最古怪的女孩。漆黑的頭發,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膚色,極度沉靜的臉。貓一樣的無聲無息。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瞳神經質地咬著手指。奇異的藍色火焰,彷彿隱匿著洞察一切的力量和智慧。能使靈魂在剎那間變得透明,無法躲閃。瞳的舌間觸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的味道。課外活動時間。外面操場上許多快樂的聲音。陽光只會刺痛眼睛。瞳漫不經心地從閱覽室的書架上抽出一本雜志。然後,她翻書頁的手驀然停住了。怎麼可能?瞳聽到耳邊,血液隨著心臟涌動的巨大聲響。她恐懼地看著夾在雜志里的那張泛黃的圖片。海藍海藍的眸子。潮濕,詭異,帶著明亮的誘惑。一個年輕巫師的眼睛。黑色的長發淺淺地覆在眼前,試圖掩飾目光里隱隱的憂郁。這個面容英俊的男孩死時只有二十歲。瞳看著下面的一行小字。「當天空的藍色開始流淌,我將在充盈著藍光的空氣中融化。」這是巧合嗎?同樣的眼睛,一隻貓和一個巫師。窗外,一陣急風無聲地合上書。瞳重新翻開,沒有圖片,沒有眼睛,平靜得令人窒息的空白。有些事情要發生了。瞳微微睜大眼睛。放學鈴聲急驟地響起來。瞳抓著書包帶子,飛奔出閱覽室。那隻貓!會有我想要的答案嗎?乾燥發白的街道。沒有貓,只有陽光靜靜的影子。瞳想著那個男孩海藍色的眼睛。她在心裡叫他Blue.推開門時,傳來外婆和母親毫不避諱的劇烈爭執。外婆堅持讓母親帶走瞳。母親正擺出種種理由拒絕。一片櫻花葉子輕觸了一下手指。終於無力的墜落。瞳默默穿過院子,走回自己的房間。眼睛幹得沒有淚水。一種暢意的疼痛從指間傳遍全身。「Blue,我喜歡這個名字。」明亮誘惑的眼睛。瞳在櫻花樹下仰起蒼白的、微微藍光的臉龐,櫻花花瓣輕輕蓋住眼睛,透明的如同日光中飛舞的蝴蝶翅膀。「我一直生存在夢的夾縫里。我的,永遠二十歲的靈魂。」Blue坐在一叢散發著藍色芬芳的櫻花中間,黑發在風中翻飛。敞著的胸膛上,掛著一彎藍色的新月。瞳看見Blue眼裡深藍的夜晚。他低頭向她微笑。「你不覺得我們很像嗎,瞳?」「你知道我的名字?」「從你一出生開始。我們都是生活在幻想中的人。現實是殘酷的。所以,我選擇另一種方式生存。「「知道嗎?你是至今唯一個了解我的人。」瞳輕輕地笑了,「我熱愛我那些古怪美好的夢。我希望永遠不要醒來。」瞳在黑暗裡睜開眼睛。是風撞擊窗戶的聲音。關窗子時,外面似乎有藍色一閃,瞳急忙擰亮電燈,玻璃上只有寂寞的自己的臉。Blue,他喜歡這個名字。那個男孩。瞳微笑著重新閉上眼睛。「小瞳,起來了。」母親廚房裡的喊聲。生活日復一日地重復著。瞳靜躺著沒動,陽光里空空的櫻花樹,Blue真的在上面坐過嗎?那些寂寞的藍色花瓣都飄到哪裡去了。出門時,瞳若有所思地抬頭看天空,透明干凈的藍,像一個孩子的孤獨。下午突然開始下雨。瞳習慣地咬著手指,臉上沒有任何內容地看著窗外蒙蒙的雨。一種奇怪的不安,毫無來由。放學時,雨終於淅淅瀝瀝地停下來。空氣濕漉漉地觸著皮膚,匕首一樣,感覺冰涼。黃昏已經過去。沉澱於樹間的暮色還沒有蘇醒。世界,在那一刻,顯現出它最初的本質。瞳正沉默地走過寬闊的橋面。她停住了腳步,感覺呼吸有些急促困難起來。天是海水最深處的平靜,明亮、透徹、纖塵不染。積著雨的水坑,濡濕的地面,玻璃般清晰地映著頭頂的天空。天空微藍的血液,一點點地滲進空氣里,無處不在的透明澄凈的色彩!瞳甚至能感受到藍色劃過指尖的氣息。世界變成藍色了呀!瞳聽見自己的心因為突然溢滿的幸福而清脆地破碎。——周圍的人只是漠然地繼續行走或者騎車,一隻貓在人行道上慵懶地散步,一切都在繼續。瞳扶著欄桿,河水像揉皺的緞子,搖曳著瀲灧的藍光,冷冷的燈光打在水面上,猶如粼粼的沒有溫度的魚。瞳看見水層下面潮濕明亮的藍眼睛,是Blue!——當天空的藍色開始流淌,我將在充盈著藍光的空氣中融化。瞳微微笑著,俯身墜入水中。輕盈得像一隻折斷翅膀的蝴蝶。無聲無息。柔軟冰涼的水灌進了鼻子和耳朵。充滿了瞳的身體。頭發像陰翳的藻蔓散開,心在快樂里下沉。透過水層,瞳最後看了一眼漸漸遠去的、模糊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她微笑著閉上眼睛。「Blue你在嗎?」「是的,瞳。」「為什麼?」「什麼?」「從一出生你就知道我的名字。」「因為…我預感到,我會在你長大的…時候愛上你。」「Blue,我再也看不見陽光了。」「可是,我們可以用一生來回想它遙不可及的溫暖。白晝沒有真相,只有腐爛和死亡。緩慢卻殘酷。」「我們會消失嗎,最後?」「會。當黑夜也容不下夢和想像。」「那我們還擁有漫長的時間。」「你不再孤獨。瞳,我在你身邊。」「是的,blue.」在瞳下墜的地方,圍了好多人。夜已層層淤積起來,掩埋了微弱的藍色。可是瞳不會看到。瞳的屍體,在兩個小時後被打撈上來。人們驚異於她的安詳。沒有人感到,世界有那麼一刻,變成了透明的藍色。 有很多,比如鬼古女的《碎臉》《暗穴》《傷心致死》、紅娘子寫的《七色恐怖系列》4本這些是恐怖推理的如《貓》《貓眼》《心理罪》《荒村公寓》《荒村歸來》《地獄第十九層》《魂祭上下》《怨靈》《血夜愛上貓》《死者的眼睛》《詭異》要是喜歡盜墓的還有《鬼吹燈系列》7本《盜墓筆記》3本《公墓1995》懸幻恐怖納蘭元初的《斷龍台》《邪兵譜上下》國外的有《屍骨袋》《簡單死亡》《謀殺的解析》《人骨拼圖》《蛻變》《夢魘》《但丁俱樂部》《莫扎特的玫瑰》《沉睡的謀殺案》《命案目睹記》《夜訪吸血鬼》《吸血鬼女王》《吸血鬼伯爵》《不寒而慄》《月光寶石》《死亡拼圖》《沉默的羔羊1、2》《死亡之眼》
Ⅲ 有沒有跟冤鬼路一樣類型的鬼故事
驚魂六計 去看看 你看的那些也是驚魂六計之一吧 裡面有好多這樣的鬼故事你會喜歡的 驚魂六計之一-------筆仙 1 筆仙 2 鬼祟 3 筆仙故事 4 午夜凶Q 5 嗜血 6 紅錦燈籠 驚魂六計之二-------校園怪談 人皮面具 解剖課 網友竟然是她 作弊事件 你不是要見我嗎 靈點空間 通宵教室女鬼殺人事件 解剖 魔鬼餐館 鏡子不會說謊 同居與眼睛的故事 迷怨重地之三號樓 午夜直播 絕對恐怖故事 死亡游戲 說鬼人 驚魂六計之三-------子夜驚魂 魔夢一 花子幽靈 地鐵里的約會 半夜機叫 午夜巴士 今夜別CALL我 奶奶回來了 午夜直播 網路幽靈 夜奔 草娃娃之午夜凶靈 驚魂水晶夜 無緣的靈魂 魔夢二 你家裡有鏡子嗎 香水的誘惑 驚魂末班車 鬼碟 兩滴血 存在 沒擋著你吧 迷幻香熏 三天三夜 驚魂六計之四-------猛鬼街 地獄樓道 秉燭夜談之巷尾奇聞——幻鈴 秉燭夜談之巷尾奇聞——人皮娃娃 秉燭夜談之巷尾奇聞——十三人頭家 404自殺室 第三具屍體 太平間守望者 凶冥十殺陣 我不是故意嚇唬你 驚魂六計之五-------太平間的磨牙聲 被過濾廣告 槐樹 醫院驚魂夜 薔薇園 一個法警在異鄉客棧的一夜 肉香 城南高中系列 人肉水餃 黑眼淚 學校的後花園 驚魂六計之六-------幽靈樓道 靈堂教室 招魂鈴 秉燭夜談之巷尾奇聞——巫歌 人文學院不開的大門 429宿舍 幽靈樓道 驚魂六計之七-------邪靈 可口的故事 菊開那夜 人偶 女鬼的復仇 嬰靈 你的眼球將永遠注視我的身影 你在你背後,不信你回頭 唱歌的自來水管 夜魔 紅都劇院24排4座 別住我的房 腐屍驚魂 亡鈴 茶 幻 驚魂六計之八-------貓毒 魂胎 驚魂一夜 貓毒 收集 陰靈姐妹 你的唇是我的 你喝過板藍根了嗎 懷抱白貓的女人 你陪我去倒水吧 最後一班車 水妖 綠色人形 大眼睛 精煉恐怖短篇 穿白雨衣的女人 七月又十四 屍愛 眼咒 天使在夜裡哭 夜魅 攝命的古畫 驚魂六計之九-------蓮蓬詭話 左眼凄凄 沒有人是干凈的 絕色的傷口 我十八歲的那個夏天 不要收養它 方瞳
Ⅳ 鬼故事冤鬼路全集下載
http://ishare.iask.sina.com.cn/f/20816193.html
Ⅳ 最近無聊,想找點像櫻花鬼校那樣的小說看看,可以推薦一下么
《死亡日記之校怨》(靈異)
《校園怪談之凶鬼》(靈異)
《詭墓》專(跟屬盜墓有關)
《蛇王闖空房》
《相公多多追著跑》(也帶點玄幻。)
《壞蛋神仙》(純玄幻。)
《穿越妖界:蛇王寵後》
《我的左眼是陰陽眼》(這個裡面有鬼,是玄幻的.....)《拐走壞王爺的特工萌妃》(穿越)
《我們的妻主是鬼後》(穿越)《妖孽個個很欠抽》(穿越)
《天降蛇妃:蛇王大大請放開》(穿越)
《王爺何必太絕情》(穿越)
《鬼醫毒妃》(穿越)
《天才兒子腹黑娘親》(穿越)
《只能白天讀的極品鬼故事》(這裡面是短篇鬼故事)
《女生宿舍》(靈異)
《萬年古屍》(裡面有僵屍、旱魃等。)
《176個鬼故事》(這裡面也是短篇鬼故事)
這幾本我全都讀過了,非常精彩哦~
Ⅵ 求助看過的一個恐怖小說,主要講述的是,一個學生會主席回學校,學校的櫻花樹下死了兩個
《櫻花厲魂》,很好看~~~
Ⅶ (50分)尋找校園鬼故事小說
有兩個好朋友,其中A朋友失蹤了,另外還剩一個B朋友在生活著!一天晚上B朋友在朦朧的睡夢中,突然夢見A朋友笑著對他說:"好朋友背對背."然後他就被嚇醒了,後來發現他的床底下有一灘水,他便拿了拖把想拖干凈,一拖水便馬上成了血,他很奇怪,但還是沒有放在心上!第二天晚上他有做了同樣的夢,後來同樣被嚇醒,發現地下依然還是有一灘水,他便馬上通知警方,警方四處調查後發現他的床底下有一個屍體和他背對著釘在了床板的下面!!看了不回貼小心晚上好朋友背對背哦````
史上最恐怖的九個鬼故事
(1)鬼魂索命
從前有一個人,他有一個女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愛她。
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無情的離開了他,甚至連一個理由都沒給他。
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挽著手逛街,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終於有一天他把女朋友殺了。
本來他打算殺了她以後自殺的。可是將死之時才感到生命的可貴。
從此以後他天天被噩夢困擾,夢境中他女朋友赤身露體,披頭散發,紅舌垂地,十指如鉤來向他索命。
噩夢把他折磨的形如銷骨,一天他找來一個道士已求擺脫。
道士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把他女朋友的屍體好好安葬
第二,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燒掉
第三,把藏起來的血衣洗干凈
所有的事情必須在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會有殺身之禍!
他遵照道士的囑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細,可是那件血衣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馬上就要三更了,豆大的汗珠從他臉上滴下來把地毯都打濕了。
在將要三更的時候他找到了那件血衣,可是不管怎麼怎麼搓就是洗不掉。
這時候忽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窗戶被狂風拍打的左右搖曳,玻璃的碎裂聲讓人更加心驚肉跳,突然所有的燈全滅了,整個屋子一片漆黑。
閃電中,只見他女朋友穿著染滿鮮血的睡衣,眼睛裡滴著血,滿臉猙獰的指著他厲聲道:「
你知道為什麼洗不掉血跡嗎??」
他被嚇呆了一句話說不出
女朋友繼續道:「因為你沒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2)夜遇女鬼
夜已經很深了,一位計程車司機決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經沒多少人了。
司機沒有目的的開著,發現前面一個白影晃動,在向他招手,本來寧靜的夜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人想起了一種不想想起的東西,那就是鬼!!!
可最後司機還是決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車,用凄慘而沙啞的聲音說:「
請到火葬廠。」司機激靈打了一個冷顫。難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後悔,但現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目的地。
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臉慘白,一路無話,讓人毛骨悚然。司機真無法繼續開下去,距離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時候,他找了個借口,結結巴巴地說:「小姐,真不好意思,前面不好調頭,你自己走過去吧,已經很近了。」那女人點點頭,問:「那多少錢
?」司機趕緊說:「算了,算了,
你一個女人,這么晚來這里也不容易,算了!」「那怎麼好意思。」「就這樣吧!」司機堅持著。
那女人拗不過,「那,謝謝了!」說完,打開了車門……
司機轉過身要發動車,可是沒聽到車門關上的聲音,於是回過了頭……那女人怎麼那麼快就沒了?他看了看後坐,沒有!車的前邊、左邊、右邊、後面都沒有!難道她就這樣消失了?
司機的好奇心那他就想弄個明白,他下了車,來到了沒有關上的車門旁,「那個女人難道就這么快的走掉了,還是她就是……」他要崩潰了,剛要離開這里,一隻血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過頭,那女人滿臉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開口說話了。
「師傅!請你下次停車的時候不要停在溝的旁邊……」
(3)有兩個人
在一個偏僻的村莊,一條羊腸小道上有一根筆直的電線桿,說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事。不久一對年輕男女不小心騎車撞倒,當場斃命。一天晚上,5歲的小志和他媽媽在回家路上經過那兒,小志突然:「媽媽,電線桿上有兩個人。」媽媽牽著他的手快速走開說:「小孩子不要亂說!」但是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有一天,一個記者來采訪小志讓他帶他去看發生車禍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領他走到那,記者問:「在哪?」小志指指上面,記者抬頭一看,電線桿上掛著個牌子,
上寫:交通安全,人人有責
(4)三個鬼的投訴
有一天他們在逛街的時候遇到了上帝!他們對上帝說,他們都死得很慘,希望讓他們上天堂!上帝很無奈地說,現在天堂的住戶太多,已經爆滿。但現在還有一個名額!你們說吧,看誰死得最慘,就讓誰上天堂!
於是,第一個鬼開始說了……我生前是一個清潔工。工作很辛苦的!從早忙到晚!有一天,我正在一棟大廈外面擦玻璃!是那種吊在外面的高空危險工作!在第30多樓!突然,我腳一滑,失足掉下去了!我想,完了!要死了!但求生本能讓我在無意識地亂抓!很幸運地,我抓住了一個陽台的欄桿,在13樓。我想,有救了!於是想等緩過勁後爬上去!
哪知,突然有人把我的手一揎,我又掉下去了!我想,這下我真的完了!但是,我命不該決,底下有一個帳篷接住了我,我慶幸前世肯定積了德!想等緩過勁就下去。誰知,上面掉下來一個冰箱,把我砸死了!
第二個鬼說……我生前是一個文員。什麼都還好,我有一個老婆,很漂亮。身材很棒!
但就是有點水性揚花。我有輕微的心臟病。有一天上班忘了帶葯,我回家去拿。一進門,看見老婆頭發散亂、衣衫不整。肯定有姦夫。於是我滿屋找,廚房也找,廁所也找,都沒找到。到了陽台,我發現有兩只手扒在欄桿上,我想:姦夫!於是把他的手一揎。心想,13樓!看摔不死你!
結果等我一看,居然沒死!被帳篷接住了!我著急,於是滿屋找,進了廚房,發現冰箱夠大,於是把冰箱扔下去。終於把他砸死了!我當時太高興了!大笑不止。誰知笑得心肌埂塞,笑死了!
第三個鬼說……我生前是個小混混,但我沒做過什麼壞事!有一天我到一個女性朋友家裡晃!剛剛辦完事,她老公突然回了!我得找地方藏起來。於是廚房也找,廁所也找,最後發現他們家冰箱挺大的,於是我就躲進冰箱里去了!我就不明白,她老公怎麼知道我在冰箱里,他居然把冰箱從13樓給扔下去了!
我就這樣連人帶冰箱摔死了!
(5)廁所遇鬼
楚陽向去農村串門兒,在和親戚們聊天時,親戚告訴他,這里的廁所有鬼,不過,你不接受鬼的東西,鬼就不會傷害你。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到了晚上,楚陽向的肚子痛得要命。實在沒辦法,楚陽向只好懷著恐懼的心理,硬著頭皮去了廁所。
楚陽向剛蹲下,便聽到鬼的聲音:
「要紅色的手紙還是白色的手紙?」
楚陽向知道不能接受鬼的東西,便答道:「我一直用報紙。」
看樣子,楚陽向是得了痢疾,過了不一會兒,楚陽向又跑到了廁所,不過,這次,他不再害怕了。
鬼看到楚陽向後,又伸出手說道:
「要《青年日報》還是《中央日報》?」
「我一直用體育類報紙。」
夜裡,楚陽向第三次上廁所。
「要《青年體育》還是《中央體育》?」鬼問。
「......我......我只想撒尿。」
(6)猛鬼電話
以前打電話,號碼不像現在用按的,是用手指插進一個有洞的圓盤用撥的。
話說從前從前......
小明家的電話號碼是444—4444,常常有奇怪的電話打進來.....
某天午夜12點的時候,電話響了,小明拿起話筒。
電話那頭用凄慘的聲音說:「請問這里是444—4444嗎?可不可以幫我打119報警?我好慘啊!.......」
小明:「你去找別人幫你,不要來找我!」
那人:「我只能打電話到444—4444,沒辦法打給別人。」
小明嚇死了,趕快掛上電話,
只能打到444—4444? 難道是鬼?!!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小明不敢接,
但是電話一直響....小明只好把電話接起來。
那人:「請問這里是444—4444嗎?可不可以幫我打119報警?我好慘啊!
..............我的手指卡在電話撥孔里!」
(7)見鬼
二位男子在萬聖節化妝舞會後走路回家..
當他們經過一個墓園時,
一時興起要穿過此墓園.
當他們走到一半時便被一聲聲叩-叩-叩的聲音給嚇住了.
這聲音是從某個陰暗處傳出他們被嚇得渾身發抖,
接著他們發現有位老年人手執鑿子正在鑿一塊墓碑.
其中一位男子便說:"我的天啊.先生,我們以為你是鬼耶,
這么晚了,你在這做什麼啊?"
老人罵道:'***,他們把我的名字拼錯了.!!!!"
(8)鬼火
在一個漆黑的夜裡,一個人趕夜路,途經一片墳地。微風吹過,周圍聲音簌簌
,直叫人汗毛倒豎,頭皮發乍。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遠處有一點紅色的火光時隱時現。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鬼火」。於是,他戰戰兢兢地揀起一塊石頭,朝亮光扔去。只見那火光飄飄悠悠地飛到了另一個墳頭的後面。他更害怕了,又揀起一塊石頭朝火光扔了過去,只見那亮光又向另一個墳頭飛去。
此時,他已經接近崩潰了。於是,又揀起了一塊石頭朝亮光扔去。這時,只聽墳頭後面傳來了聲音:「媽的,誰呀?拉泡屎都不讓人拉痛快嘍。一袋煙功夫砍了我三次。」
Ⅷ 誰有好聽的鬼故事
冤鬼路、櫻花厲魂、靈堂教室、凶心人、鬼吹燈、盜墓筆記、明星之死、每晚內一個離奇故事都不錯,容
http://www.seegui.cn
裡面就有,還有有聲版的,你可以去聽聽看。
Ⅸ 跪求鬼故事
死人改碑文
李相文很傷心。
妻子去世已經三個月了。他依然在後悔,後悔那天晚上不該讓她出去為得病的自己去買葯,跑了大半個市區,回來後不久就因為淋了雨而病倒了,病得把生命也賠了進去。悔恨和思念像一條毒蛇一樣糾纏在他心裡。
離開傷心地這么久,他想去妻子的墓看看,傾吐自己的心聲。
來到公墓園里妻子的墓前,李相文泣不成聲。他回憶著以前與她相識相知直至相愛的點點滴滴,悲痛的難以自製。
疲憊的他居然在妻子墓前睡著了。等他被夜風吹醒時,已經是深夜了,公墓在靜靜的月光下透著恐怖的氣氛。
李相文有點害怕,一個活人置身無數的墓碑之中,本來就是讓人感到恐怖的事。他急忙往公墓門口趕去,可是大門已經緊閉了。
李相文無奈的坐在一顆大樹下,等待黎明的到來。
他忽然覺得自己左邊不遠的一座豪華的墓在搖動!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李相文再次望去,沒錯,是在搖!
一具骷髏忽然憑空出現在公墓前。月光下,李相文清楚的看到,他渾身是泥,眼裡冒著慘綠慘綠的光,下頜骨一張一合的,似乎在喃喃自語。
李相文嚇的不敢動彈,縮在樹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借著月光,他看到了墓碑上的字:「吳海,終年69歲,為人和善,行善無數,受人尊敬,希望他安息。」
骷髏忽然悲鳴起來,凄厲的聲音讓李相文毛骨悚然。忽然骷髏用手在碑上抹了幾下,然後用手指刻了幾行字,刻完了才略顯平靜的消失了。
它刻的是:「吳海,終年69歲,為了遺產害死了自己的親弟弟一家,當局長時無惡不做又沽名釣譽,後來死於心臟病。」
慢慢的,幾乎每個墓碑前都出現了骷髏。顯然,它們都是埋在裡面的人。它們都做了一件相同的事——改碑文。李相文的好奇心壓過了恐懼,他悄悄的在墓園里盤恆,看骷髏們寫什麼。奇怪的是,骷髏們似乎根本看不見他,
他發現,裡面埋的人原先的碑文大都把死者形容成具有樂善好施,光明正大等高尚品格的人,可被改後的碑文都會把死者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惡行記下來,總之,這些人在改過的碑文里的形象和原先的天差地別。
李相文覺得很有趣,這是死人在說真話嗎?他忽然想看看妻子會不會也改碑文,就跑到妻子的墓前。
月光下,李相文認出了她那張曾經美麗的臉。她趴在碑前,用只剩下骨頭的手指寫道:「為了和情夫幽會,她騙丈夫說是出去買葯,結果因淋雨得病而死——」
催命電台
汪華看著空盪盪的寢室,心裡感到很不塌實。本來他該是和同學們一起在今天回家的,可是拿到學校發的回家的車票時才發現日期晚了一天。所以,他不得不一個人在寢室里住一晚才能走。
想起這件事他總覺得不對勁,當時明明要的是11號的票,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變成了12號的票呢?他躺在床上,拿著票反復查看,那個鮮紅的「12日」絕對沒有錯。
他看了看錶,11點了。汪華把收音機打開,戴上耳機,開始收聽起廣播來。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他近來經常聽的靈異節目「午夜魅音」。
這個節目是同班的張雪英介紹給他的。不過他根本不願意想起這個人來,因為汪華對她犯過不可饒恕的罪孽。
系裡今年有一個公費去德國留學的名額,最有希望的就是汪華和張雪英。汪華為了贏,精心布置了一條毒計。他先趁張雪英不注意時用葯弄暈了她,然後把她放到學校里有名的好色鬼高教授的辦公室里。接著,他蓄意安排了一些人進入高教授的辦公室,讓他們看見了高教授把張雪英壓在桌子上發泄獸欲的一幕。這件事轟動了全校。由於高教授有關系網,他只是被學校警告而沒有被抓進監獄。張雪英百口莫辯加在身上的「勾引教授」的罪名,被學校開除了。不久,汪華聽到了她自殺的消息。雖然內疚,但拿到了出國名額的汪華很快就讓高興壓過了不安。
「聽眾朋友們,歡迎收聽《午夜魅音》,今天將為大家播放一位聽眾自己錄制並且用磁帶的方式寄到我們電台的故事。這個故事叫《復仇》。」主持人鬼里鬼氣的聲音很好的渲染了氣氛,也讓汪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從來沒有聽過和自己一樣的普通聽眾講述的故事。
一段沉靜,一個非常悅耳的女孩聲音響了起來,很清晰,就像在汪華耳邊說話一樣。
「在一所大學的某個系裡,今年有一個公費去德國留學的機會——」
女孩的故事對別人來說很精彩,但是對汪華來說,簡直是噩夢!她講的,就是汪華曾經干過的那些勾當!汪華聽得渾身戰栗,冷汗把被子打濕了,身上的血彷彿不會流了。
故事上半部分結束了,開始插播廣告。汪華漸漸清醒過來了。他想起來了,高教授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在那件事後,他曾和高教授會面,惱怒的高教授被汪華威脅不許說出真相。「他居然用這種方法來揭發我,除了名字不同,全是一模一樣!不行,明天要和他攤牌!如果他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他!」汪華的眼裡閃過一絲凶光。
「砰!砰!」門在這個時候居然響起來了。
打開門,高教授那張可惡的臉出現在汪華眼前。他的臉色蒼白,像是失了很多血,眼裡的神色很詭異。他說:「聽到了廣播嗎?」
「你想怎麼樣?」汪華把門關上了。
高教授坐了下來,汪華打開了一盞燈,昏暗的光讓氣氛有點奇怪。
「這件事害的我身敗名裂,我想,你小子是罪魁,我不能明的說出去,就不可以這樣教訓你一下嗎?」高教授陰笑起來。
汪華的右手捏住了放在桌上的啞鈴。這么重,應該可以敲碎人頭吧?
高教授晃到床前,冷笑道:「怎麼?不敢打開來聽嗎?」他拔掉了耳機的插頭,女孩的聲音在房間里回盪,像一桶汽油,倒在了汪華心中的怒火上。
啞鈴打在高教授的頭上,一聲清脆的骨裂聲,他立刻倒了下去。汪華放下啞鈴,慢慢的理清了思緒。他跑到衛生間,取了水來擦血跡。忙碌中,他的腦子里已經有了一個把屍體布置成自殺假象的計劃。
「他把知情的那個教授打死了,開始清理血跡——」
汪華的動作停止了,因為電台里的女孩剛才說了這句話。
不可能!如果是高教授寄過去的帶子,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會被我殺了呢?難道——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開始敲門了——」女孩的聲音詭異了起來,慢慢的在電波中消失了。
門真的響起來了。一聲一聲,像催命的鍾聲。
高教授忽然抬起了有一個正不停的冒出紅白混合液體的洞的頭,冷冷的笑道:「還不去開門,她來了。」
此時,電台里的主持人說道:「感謝這位聽眾為我們提供這么精彩的故事,讓我看看她的名字,張雪英,哦,謝謝你,張雪英聽眾——」
古董商之死
古董商王宇躺在病床上,已經奄奄一息了。子女們忙著提前分配遺產,沒有人照顧他。他圓睜著雙眼,看著空盪盪的房間。
「喵!」一聲貓的慘嘶把王宇嚇壞了,他勉強轉過頭去,看見一隻黑色的小野貓坐在窗檯上。它用幽綠的眼睛盯了王宇一會,跳到外面去了。
「我真的快要死了嗎?見到黑貓是凶兆啊。」王宇心想。
他緊緊的握住手裡那隻木雕的青蛙,想起了一段往事。
三十年前,王宇在收購古董的路上認識了一位老人,在他手裡見到了這只精美絕倫的木青蛙。據說,這是某個神秘的部落的神物,可以給擁有者帶來好運道。王宇瘋狂的想要它,出了十分高的價格,可老人不肯。王宇殺死了他,把木青蛙踞為己有。
這些年王宇的確走了好運,家產已經到了天文數字。他對木青蛙比子女還要著緊,即使是快死了,子女們拿光了所有古董,也無法讓王宇把手裡的木青蛙放下。
「這只青蛙,該給誰呢?它太珍貴了,我給誰都不放心——」王宇自言自語起來。
「不如把它還給我吧。」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響起。王宇望過去,嚇的驚叫起來:「你,你——是你——」
滿臉是血的老人在床前站著,冷冷的看著王宇。王宇想抓緊手裡的木青蛙,沒想到它居然像活了一樣,從他的手裡滑開,跳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站在一束花的中間。
老人狂笑起來:「你真的以為它是什麼寶貝?告訴你吧,它是詛咒,會給擁有著帶來不幸!我因為它死在你手裡,而你雖然風光一世,到死都沒個送終的!」
王宇渾身痙攣著,死死的盯著老人,嘴裡艱難的說:「不,不可能,它居然是——詛咒!」
「哈哈,你的子女早就在算計它了,他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哈哈哈哈——」
「不!!」
王宇死時的樣子很可怕,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他被子女們草草的埋了。
不到兩年,他的子女因為爭奪木青蛙,斗的你死我活,最後居然滅門,一個活的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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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刑復仇
「今日,一名年輕女性被發現被人刺死家中。」電視里又在播放著一條新聞,攝影記者給了屍體一個近鏡,女孩很年輕,死狀恐怖。我不由得感嘆一句:「真是好可憐啊。」
「什麼好可憐?」朋友在我身後看著雲南地圖,忽然回頭問道。
「那女孩啊!竟然這么年輕就死掉了,而且還死的那麼慘。」我朝電視指了指。
「確實是很慘,不過你如果是法醫或者是警察在現場處理的話可千萬別說這種話。」他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就知道他又要開始講故事了,於是就逗他:「那有什麼關系的,只是說句話而已。」
「嘿嘿,有沒有關系聽我說完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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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一家旅館投宿,沒想到居然發生了兇案,當時不知道,只曉得全樓的人都被叫起來,來了好一幫子警察把樓封了。然後一個個提審。後來才知道,一個旅客居然在地板裡面發現釘了一具女屍。
那女屍被抬出來的時候好象還沒腐爛,很年輕。但我看不大清楚,你知道警察再加上住宿的旅客是里三層外三層的。而老闆就在我旁邊,她是一個四十多的中年婦女,已經坐在地上了。那像米奇林輪胎一樣的肥胖身體一開始沒看清楚還以為是海綿床呢。她號啕大哭,說這不關她的事。其實不管關不關她的事她這旅館都要關了。
記得當時有個非常年輕的的警察。穿著警服。長的白白凈凈,頗有點像香港電影明星。他看著女孩屍體說了一句:「真是太慘了。」剛說完,他旁邊一位年紀比較大的警官就把拉開,然後在旁邊訓斥他,具體說什麼我也記不清楚了。
然後就是一些例行的公事,很巧,為我做筆錄的就是那個年輕警察。我把自己當晚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訴他。他記錄的也很認真,很像還在校園里讀書的學生。我看他應該剛參加工作沒多久。不然不會連這么簡單的避諱都不知道。做完筆錄他剛要走,我遞了根兒煙給他,他遲疑了下還是收下了。既然一起抽煙,自然兩人就忙裡偷閑聊了下。
「剛干這行吧?」我試探的問道。
「恩,真是的,我剛回家還沒洗澡就接到命令了,不過這案子也忒慘了。」他還有點後怕。
「對了,我看見剛才有個警察把你拉過去和你說什麼啊?」
年輕人有點尷尬,不過停頓了下還是說了,可想而知這個人不會說謊呢。
「他是我師傅,他幾乎和我爸一樣大了,不過老擺一副老爺子一樣的派頭,他有個兒子和我一般大,所以他老說要把我當兒子一樣管。」他忿忿地說,「他說我不要命了,在現場居然說這種話,還說什麼趕快回家燒香請佛,洗個熱水澡之類的。真是小題大做。我不過說了句太慘了而已。」
看來他是真不知道。在現場尤其是謀殺現場有不成文的規定。說都別說同情死者或是要幫你報仇之類的話,最好就是干好自己的工作。
「你叫什麼名字?」我想留下他的聯系方式。
「葉旭,旭日的旭。」他筆劃給我看,「我是刑警隊的,納,這我的手機號。」他隨手給了我張紙條。我也回給了他一張。他看了我的名片,驚訝道:「是您啊,早就知道您見多識廣了。」其實我也大不了他多少,但總感覺我比他老很多似的。年輕人還是很好結交的,不過過了數年之後他是否還能會如此爽快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旅館是不能在住了,我只好另找了一家,剛才的謀殺案搞的我對木扳房都有陰影了。之後我在這所城市又多呆了幾天,因為葉旭說讓我在四十八小時之內最好別走太遠,方便問話。
第一天是相安無事,可第二天早上,我就接到了葉旭的電話,是那種幾乎帶著哭音的電話。
是您么?我是葉旭啊。」
「怎麼了,你哭什麼啊,前天不還好好的么。」其實葉旭一打電話過來,我就有不好的預感了。
「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求您了,我知道您一定能幫我,也只有您能幫我了。」他哭聲越來越大。我二話沒說,趕緊收拾東西,往葉旭告訴我的見面地址趕去。
那是當地的一間咖啡廳,前些日子我剛好去過,所以還算熟悉。一進門我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的葉旭。他雙手握著杯子。驚恐的望來望去。
我快步走了過去,他看見我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一下抓住我的手,抓的我很疼,我好不容易才掰開。
「你先放鬆點,這里很安全,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我見他狀態很不穩定,鼻尖都滴著汗。臉是刷白。全然沒了前些日子的樣子。
「出事了,先是黎隊,馬上會輪到我了。」他抱著頭低聲說,「和你分開後,我和黎隊,也就是我師傅。我們把案子處理完後打算開車回局裡吃點夜宵,然後繼續查案子。那時候已經凌晨三點了。案發的旅館離局裡大概有一刻鍾的車程。黎隊開的車,雖然我們都有點困,但畢竟熬夜對刑警來說已是家常便飯,所以當時我們絕對是非常清醒的!不過我到寧願我睡著了反而好點。」說到這,葉旭用顫抖的手端起杯子,咕咚一下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後似乎平靜了些。他沉默了一下又接著說。
「黎隊和我邊開開玩笑邊開著車子。大概十分鍾後,車胎莫名其妙的破了。你要知道車胎可是我當天早上剛換的。沒辦法。我只好又下去看看。那時公路上已經沒什麼車子了,而且我們走的路比較冷。我走下去的時候一陣涼,鑽心的涼
我馬上發現是後胎破了。接著我居然發現在輪胎上清楚的釘著一顆釘子,足有三寸多長,而且釘子看上去都已經生銹了。我好不容易拔出釘子,准備換備胎。
這個時候黎隊還跟我說過話,無非是詢問怎麼了,我說有顆釘子把車胎扎爆了。他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我在換胎時感覺越來越冷。心想不應該啊,你也知道,這才什麼月份。而且警服的質地還是很好的。不過也沒多想,趕緊換完就又回去了。
上車我才發現黎隊居然不見了。鑰匙還插在上面,人卻如同蒸汽一樣消失了。我四處喊著黎隊的名字但都不見回答。我以為他去小解了,可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人。我開始害怕了,撥他的手機,結果提示不在服務區。沒辦法,我把車開回局,在局裡睡了一宿。」
「那應該是昨天啊,但你為什麼昨天沒來找我?」我奇怪道。
「的確,因為早上黎隊又如常上班了啊,我問他,他只說有急事自己先走了,我還有點怪他把我一個人晾那裡。不過見他沒事到也安心了。兩人繼續查昨天的案子。
那個死者很年輕,面容嬌好。不過應該是從事暗娼一類的職業。法醫檢查到她有性病,而且死前也發生過性行為。不過最稱奇的是她的死法。她是被人用釘子活活釘死的。在她嘴邊又勒過的痕跡,可能是怕高聲叫喊。雙手,雙腳,。兇手很殘忍,最致命的是眉心一跟。也是那跟讓她送了命。然後屍體被翻過來又鋪回到地板上。」
「你不覺得這樣殺人太累贅了么,殺一個妓女用的找這樣煩瑣么,還把地板拆了下來。」我忍不住問道,因為你要謀殺一個人搞的事越多破綻就越大啊,搞那麼多密室啊,不在場證據啊最後總會有漏洞的。什麼案子最難破?你在街上隨意殺一個人最難破!
「是啊,我們也奇怪,結果一致認定兇手是個變態。」葉旭也說道。
「事情本來沒什麼意外,但關鍵是中午出事了。」他的聲音又有些顫了。我耐心的聽下去。
「午飯是我去買的,那時就我和黎隊在值班了。買東西打雜一類的小事都我們新手去幹了,再說他年紀也大了。當我買回盒飯的時候去發現黎隊捧著自己的手心大叫。我馬上沖過。發現他疼的頭上都冒汗了。我翻過他捂著的右手但上面橫看豎看一點傷痕都沒有啊。
但黎隊只喊疼,並形容跟針扎一樣。我知道他是條硬漢,若是普通小傷他絕不放在眼裡,我只好把他扶到醫院去。但檢查結果也一無所獲。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黎隊喊疼。」
「你是說手心?而且是針扎一樣?」我當是隱約覺得很熟悉,但卻沒想起來。
「恩,黎隊是這樣說的。後來他的疼痛稍微輕點的時候,我們有討論案子,當是黎隊的兒子也在,他還勸黎隊不要太勞累。結果到了晚上我又被叫了回去,說黎隊又喊疼,而且這次都昏過去了。我和黎隊即使上下級卻也情同父子。我剛到醫院就發現這次他疼的是左腳,症狀一樣,也是沒有外傷,但也是針扎一般。
「等等,你還記得兩次發作的時間么?」我想起了點什麼,問葉旭。
「恩,第一次是中午,大概11點半左右,第二次是快凌晨,對,也是11點半。」葉旭思考了一下,肯定的說。
「11點半?」我暗自想了下,當時屍體被發現也是11點半!我更加熟悉了,但有些東西你越想想起就越想不起來。葉旭看我皺著眉頭,還以為我不舒服。
「我是在沒辦法了,我不能看著黎隊被活活疼死,我父親是被殺的,黎隊就是帶隊幫我父親破了案,所以我也是在他的幫助下才考進來當了刑警。我一直把他看做我親生爸爸一樣啊。」小夥子說著居然哭了起來,開始還哽咽著,最後居然哭出聲了,咖啡的人都好奇的看著我們,搞的我好不尷尬。
這個時候葉旭的手機又響了,他哭的太動情幾乎沒聽見,還是在我提示下才接的。剛說兩句他臉色就變了。馬上抄起衣服拉著我往外走。邊走邊說:「快去醫院,黎隊又加重了。」我看了看錶,11點30分整。
我又看到了那位黎隊長。現在基本上已經不成人形了。前天見到他的時候太一臉英氣,高大魁梧。現在如同一堆柴一樣躺在床上,人黑瘦黑瘦的。
「是不是右手?」我一見來就問道。旁邊一位高大的年紀同葉旭相仿的年輕人很不高興地看著我,然後又看著葉旭,大概意思是這鳥人是誰?一進來就沒頭沒臉的一句。
葉旭剛進來就去看望黎隊了,沒顧得介紹我。這時他才反映過來,忙把我拉過來說:「他是黎正,是黎隊的兒子,不過他比我大幾歲,在大學讀研,好象讀的是社會學什麼民俗之類的。」
然後葉旭又把我介紹個黎正,這小子全然沒把我放眼裡,知道後從鼻孔哼了一聲就拿了跟煙出去了。說老實話他長的英俊,但他的姿態讓我很不舒服,而且自己的父親病在床上他看上去一點也不關心,反到是葉旭到像個當兒子的樣。我感到奇怪,不過想想這人家的家事,我多操心幹啥。還是先問問病情。
「是右手再次疼痛么?」我靠近黎隊輕聲問。
「恩。」這個恩拖的很長,看來他沒說個字都要費很大力氣。我想了下,把葉旭叫出來,當然,那個黎正也在,一邊抽煙一邊拿眼睛瞟我。
「如果我沒記錯,黎隊應該在受釘刑。」我一字一頓的說。剛說完,葉旭就驚訝的很,而黎正彷彿沒什麼表情,反問我:「你知道釘刑是什麼么?別亂說。」
「當然知道,釘刑起源與羅馬,本來是長老會處置叛徒或者臨戰逃脫者使用的一種刑法。成名與聖經。耶酥就是被釘刑處死的。不過最早的釘刑不是十字形的。而是T型或者X型的。」我抽了口煙。
「是又怎樣,這和我父親有什麼關系?」黎正嘲笑著看這我,充滿挑釁,說真的有一種人就算第一次見也有想揍他的沖動,黎正絕對是其中之一。我耐著性子繼續說。
「釘刑最大的特點顯然是受刑人很痛苦,而且釘子可以釘住被害者的靈魂,不過如果被釘者有著巨大的怨氣,最好還是要把他(她)臉朝下處理屍體。一旦被翻過來,他(她)就會把生前所受的痛苦加倍償還給別人,記住,不是他(她)的仇人,而是隨機給另外一個人,而且每顆釘子相隔12個小時。剛才黎隊就是11點30分發作的吧?」我一口氣說完,葉旭已經有些糊塗了。
「笑話,這種無稽的事你也能說出來,我父親幹了一輩子警察為什麼他要受著刑法而不是真凶呢?」黎正激動的喊道。
「是啊,我也希望是真凶。」我望著他隨口一說,他忽然對葉旭喊到:「把這個瘋子帶走!」說完氣沖沖進病房了。葉旭為難的看著我。我拍了拍他肩膀,讓他送下我。
我們在醫院門口又聊了下。「黎隊情況不樂觀,據你說那女屍總共有5個釘子是吧?已經扎了三跟了,我們只有不到24小時幫她找到真凶,如果找不到,眉心那跟就會要了黎隊的命!」我不想嚇葉旭,但必須把事情嚴重性說清楚。
果然葉旭又一臉哭相,他抓著我的手求我,「那怎麼辦?一天不到的時間怎麼去破這個案子啊。您一定得幫幫我,要不然黎隊就沒救了!」說著居然要向我下跪。我趕緊把他攙起來,心想這年頭居然還有這么重感情的人。
「我不是什麼道士也不懂法術,不過我們也要盡力一試,有些事情不放棄就自然又轉機。這樣,我們先去看看那具屍體,你應該辦的到吧?」我扶真葉旭的身體,畢竟一名警察在這里哭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葉旭也馬上調整過來。
「不管,我就是把槍指著法醫也要讓他給我們看屍體。」說著就拉我上車直奔停屍處。一路上我心裡也沒底,釘刑我只聽別人說過,連書都沒記載。也不知道這兇手從哪裡看來的,而且據說被釘死的人怨氣極大,搞不好救不到黎隊,我和葉旭的命也會搭進去。
正思考的時候車停了,葉旭火急火燎地又把我拖進去。
經過一番交涉我們終於獲得看看屍體的權利,不過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時間不多,我們要抓緊。
女屍的確如他們所說,很年輕,也很漂亮,而且沒有一般妓女的那種庸俗感或者說低賤。但死後那種邪氣讓我看得有點心寒,我只好蓋住她的頭。我開始懷疑什麼時候旅館的妓女檔次提升這么高了。不過沒工夫瞎扯。我翻看了她的五個傷口。每個傷口都是釘子造成的,而且手腳,脖子都有勒痕跡。看來是被綁起來在實施釘刑。但旅館那裡是否是第一現場我沒辦法確認。不過據葉旭說女屍應該死了沒多久。而且身上沒有發現泥土或者其他旅館外面帶來的東西,應該是在旅館房間被殺的。像那種旅館我知道,把門一關鬼管你在裡面干什麼。交了錢愛住多久住多久。
葉旭盯了一下有點受不了,我只好讓他先站在門口,我自己則希望能在屍體上多找點線索。
我看過葉旭做的筆錄,按照女屍死亡時間推斷,在根據旅店老闆的來往記錄,那幾天來住宿並且住在事發房間的人並不多。只有兩個。一個年紀很輕長,在當天早上投宿,晚上就離開了。然後是另外一個緊接著過了不到幾個小時又來,而且指名投宿剛才的房間。但可惜老闆說他們都帶著口罩帽子生怕別人認出來。至於女死者,老闆不認識,附近的流鶯也沒見過。
女屍身體看來看去只有五個傷口。法醫還沒進行解剖,不過初步的報告也和我看到的大體相同。沒有任何線索,我和葉旭要在明天11點30前找到真凶簡直不可能。看來之所以會對黎隊報復,也只能怪葉旭那就感嘆。那時候剛好死者臉被翻過來。最關鍵的是,葉旭說,翻過來的瞬間,她的眼睛也是睜著的。她第一眼看到的,應該就是黎隊了。
我最後還是放棄了,叫上葉旭離開。看來要破這個案子,除非女屍自己開口說了。這時候葉旭正好進來。他看了看我,忽然指著我身後,張大著嘴巴猶如泥塑一樣說不出話。我奇怪他怎麼了。他卻只能發出後後,後面幾個字。我轉過頭。看見女屍在向外噴血。
當時我就像被雷打了一樣,血脈都不流了,心想怎麼老碰這種事。不過我也有經驗了。我按住葉旭的嘴,示意他冷靜下來。並且慢慢移到門口。萬一有事也好跑。
我們就看見血如噴泉一樣,一直噴到地上和周圍。足足有幾分鍾,我和葉旭都能聞到這個房間充滿了血腥味。
最後我實在受不了,對她高聲喊道:「我們是來幫你尋找真凶的,希望你別在折磨黎隊了。」沒反映,我只好又重復喊了一遍,不過字都有點打卷。
最後終於停止了,我和他好容易才讓腳不在打抖。我看著滿地的鮮血,心想難道她在暗示什麼?我忽然想到了,是釘子!
「釘呢?釘子現在在那裡?」我晃著還在發呆的葉旭吼道。
「在物證房啊,怎,怎麼了?」葉旭幾乎被我嚇道了。
「快,趕快去。」這次是我拉著葉旭了。出門的時候,身後響起了管理人員恐懼的尖叫聲。換了別人看一地的血也沒法不叫喚了。
我看下錶,快三點了。
還好,物證房的警察也是黎隊帶出來的,聽說我們來取證幫黎隊,就讓我們進去看,不過不能拿走。
我把裝在塑料帶的釘子拿起來,上面還帶著沒擦趕緊的血跡。釘長三寸圓頭,釘身下部有螺紋。這種釘子應該很普遍啊。我把五顆釘子反復觀察也沒看見什麼特別之處。難道我把女屍給的暗示想錯了?
螺紋?等等!我記得驗屍報告中沒有提到傷口又螺旋式創傷,這個不是真正的殺死她的釘子!
拿真的釘子究竟在哪裡。我知道如果兇手真要把那個女屍的靈魂釘死在那裡就應該用桃木釘,這種釘子不常有。
葉旭忽然接到個電話,說了幾句知道了之後高興地說女屍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是當地的一個大學生。
我還在看釘子,沒注意葉旭的話,「大學生?不是說是妓女么?」
「妓女是黎隊說的,他說這里活動的年輕女性估計都是。」
難怪附近的人都不認識她,但她來這里干什麼,而且老闆不是說沒見過她么。
下午四點,我和葉旭又來到了女孩的大學,希望可以查查她旁邊的情況。
很快我們知道,女孩叫秋旋,是社會系的大四學生。而且作風似乎不是很好,朋友很多。失蹤很多天了。生前有個男朋友,不過兩人正在為她畢業後是否留在這里而爭執。
我們找到他男友,一個看起來就老實巴交的人,別說用釘刑了,我看他連榔頭都拿不住。
調查沒結果,我們只有灰心的離開,走之前我居然發現一個人。
黎正!他居然夾著一本書匆忙地從圖書館出來,他不在醫院陪他爸爸跑這里干什麼。我問葉旭,葉旭說黎正讀書很拼的。真是這樣么
我馬上回到圖書館想查黎正借的書,起初管理員小姐拿著架子不肯,等看到葉旭進來後馬上笑著查找起來。
「《封鬼》,很老的書,借的時候都快散了。」小姐柔聲說道。
他借這個幹麼。我謝過小姐。又和葉旭趕回醫院。我們也沒地方查了,先回去看看黎隊在說。
到醫院已經四點了,在過七小時右腳那跟就會發作。
黎隊看上去氣色好了點,剛才局裡隊里的戰友和領導都來看望過他,估計黎正是那個時候溜出來的。
安慰了葉旭幾句,我就出去查封鬼的資料。
不好找,不是因為找不到,而是太多。不過最後終於找到一則關於釘刑封鬼後該如何處理的信息。
跑了一天很累,我和葉旭匆匆扒拉幾口晚飯准備再去一次案發的旅店,那裡已經被封了。黎正也來了,冷冷的看著我們。葉旭交代了他幾句讓他看著黎隊,一旦有事趕快打點話來,結果被黎正當場回了一句
「這是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葉旭被哽的一言不發,臉憋得通紅,我趕緊把他拉走。
七點半,我們來到案發的旅館,其實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進入現場。那裡站崗的只有葉旭的幾位同事,葉旭說我是上面派來的犯罪心理專家,居然蒙過去了
現場很凌亂,看得出當時的混亂。地板上用粉筆畫著一個人形。我這才發現原來房間的地板居然是空心地,所以才能放進人去。房間已經被警察們掃盪幾遍了,我這樣的外行也沒有在去尋找的必要。
之所以來到現場只是想感覺一下,如果我是兇手會怎樣做。
我閉上眼睛做在床上,盡量感覺自己就是兇手,葉旭以為我在想事,也不敢打擾,只好在一邊看著我。
案發的當天來了兩個人,沒有背麻袋或者旅行箱之類的,所以兩人中應該有一名就是死者,另外一名當然是兇手。既然喬裝,就怕人認出來。按理大學生應該沒有這種顧慮,不過死者居然還有性病,而且作風又不好,難道只是兇手在達成人肉交易時候價格不攏導致一時意氣殺人?但如此煩瑣的殺人方法這人也太強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畫面,兇手和死者相熟,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准備殺了她,並且他深怕鬼魂報復,並利用了傳說的釘刑來禁錮她靈魂,可為什麼要用釘刑呢。
我突然想到我查找過關於釘刑的信息,其中好象有一條說的是釘刑如果用與女子,代表著懲罰她的濫交和不忠。
八點十七,我們走出現場,現在地我們真是一無所獲。我看了看手頭的資料,只好去調查下那個女孩生前的資料了。
我們回到那所大學。夜晚大學很熱鬧,使得我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學生涯。
半小時後,我們總算找到了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女孩是死者的室友。長的很漂亮,不過打扮比較時髦也比較露。我詫異現在女孩還真開放呢。
「我最後一次見她都是一星期前了,那時她還問我借錢呢。」她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漫不經地回答。
「借錢?借錢干什麼?」葉旭問。
女孩鄙視地看了葉旭一眼,「我怎麼知道,或許是墮胎或許是看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那個男朋友根本不管她,但兩個人又老不分手,死拖著。對了,她好象還和社會系一個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熱。要不你去問那個研究生吧。」她忽然說。
「叫什麼名字?」葉旭拿出本子准備記錄。
「黎正,黎的黎,正確的正。蠻帥的。」說完旁邊一個男生朝她吹了聲口哨,她飛似的跑開了。
我和葉旭站在原地。尤其是葉旭,他呆望著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去醫院找黎正啊。」
九點十分,醫院。
黎隊睡著了,雖然看上去很勞累,不過總算能休息下,但兩小時後他恐怕又得被巨大疼痛所折磨。
我,葉旭,黎正三人站在門外過道上都不說話。
「你不想你父親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得都告訴我們,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應該知道釘刑的殘酷,你該不會等明天眼睜睜看著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我先開口了,沒想到黎正對我一陣冷笑。
「從頭到尾整件事應該和你無關吧?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插手這件事?」他被著手嘲笑我。
「他是我朋友,是我拜託他的。」我剛要反擊他,忽然葉旭說道,表情非常嚴肅。
「如果你還算是黎隊兒子,你就把知道得都說出來,我們好救他。」
「他是我爸爸,我難道忍心看他受苦?」黎正說的差點跳起來。
「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你和秋旋到底什麼關系?你下午借的《封鬼》有什麼目的?還有案發的時候你最好說明下你在哪裡,做什麼事。」葉旭一口氣說完,長吁一口氣。
黎正大著眼睛看這個平時對他惟惟偌偌葉旭居然如此嚴厲審問他,氣得青痙都出來了。「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殺了秋旋?我借什麼書你管的著么?還有你怎麼知道的,你們跟蹤我了?」
雖然黎正很生氣,但他還是告訴我們他和秋旋不過是他普通的學妹,兩人在圖書館偶遇,他對這個女孩開始還有好感,但後來聽說她作風不好就中斷來往了。至於借書,也只是想了解下釘刑看看能幫什麼忙。我不知道是否相信他,葉旭估計也是。我們對望了下。黎正說完看著我們,覺得好象我們還是滿臉不信任,只好說案發的時候自己就在家中,當時父親和自己正在看電視。大家互相爭執了一下沒有結果,只能不歡而散,我和葉旭只好坐在外面悶頭抽煙,看著時間慢慢流過。
黎隊正在睡覺,我們不想去打擾,姑且暫時相信他。但又沒線索了。看來只能從那顆少掉的釘子著手了。很明顯,有人換掉了證物。而且看來很著急,我從葉旭那裡知道,這種螺紋釘子好象他們警車上就有,很普通。
能夠接觸證物的人不多,葉旭告訴我,當天的證物是最後他和黎隊帶回去的。包括死者身上殘留的錢幣和那些釘子,以及附近的一把榔頭,榔頭上沒任何指紋,也是大街上隨意都能買的,所以基本沒什麼價值。
「你說黎隊在你下車後就不見了?」
「恩,你該不是連黎隊也懷疑吧?我可是一直和在在一起。」葉旭趕緊回答道。
「但你也看見了,證物房的釘子不是死者身上的,證物進了證物房看管的有多嚴格不用我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能夠換掉證物的只能是黎隊了。
「他犯得著冒這么大風險么。人又不是他殺的,他更不會無聊到搞什麼釘刑。」葉旭有些不快,他又隔著玻璃看了看裡面睡著的黎隊,黎正剛進去,坐在旁邊看書。
「你不覺得可疑么,他先是告戒你不要太關注女屍,估計是怕你被波連進去,然後車子在路上莫名暴胎,接著證物被換,我當然不是說是黎隊乾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幫另外個人洗脫罪名,為了他,即便黎隊冒著妨礙司法公正也要做。」
葉旭指了指裡面的黎正,我點了點頭。現在缺的只是如何證明黎正才是殺害秋旋的兇手。
使用釘刑在眉心的那根一定要用桃木釘,否則一旦拔除釘子,死者馬上會來報復,估計黎隊中途下車就是換掉了了那顆桃木的,並且把它扔在了某處。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顆桃木釘子一定帶著能夠證明黎正是兇手的證據!
「啊!」忽然病房一陣尖叫,黎隊痛苦的捂著右腳,臉上痛苦的表情把五官都扭曲了,那裡看得出曾經是讓犯罪份子膽寒的刑警隊長?
我和葉旭馬上沖進去,幫助黎正按住黎隊長,牆上的掛鍾清楚的顯示著現在是11點30。
.......
太長了,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