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桃花散文
❶ 描寫桃花盛開,藍天白雲的散文
很想,在雪花上寫來上你的名字,然源後讓雪花化成水,慢慢飲下,讓你與我融為一體,永不分離;很想,在雪花上寫上我的名字,然後讓風兒把凝聚我思念的雪花吹向你,落在你的肩、你的懷,那飄落的雪花會替我告訴你我到底有多愛你。
❷ 贊美桃花的散文詩歌
桃花抄簾外春意暖,桃花簾內襲晨妝懶。簾外桃花簾內人,人與桃花隔不遠。
東風有意揭簾櫳,花欲窺人簾不卷。桃花簾外開仍舊,簾中人比桃花瘦。
花解憐人花亦愁,隔簾消息風吹透。風透湘簾花滿庭,庭前春色倍傷情。
閑苔院落門空掩,斜日欄桿人自憑。憑欄人向東風泣,茜裙偷傍桃花立。
桃花桃葉亂紛紛,花綻新紅葉凝碧。霧里煙封一萬株,烘樓照壁紅模糊。
天機燒破鴛鴦錦,春酣欲醒移珊枕。侍女金盆進水來,香泉影蘸胭脂冷,
胭脂鮮艷何相類,花之顏色人之淚。若將人淚比桃花,淚自長流花自媚。
淚眼觀花淚易干,淚干春盡花憔悴。 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飛人倦易黃昏。
一聲杜宇春歸盡,寂寞簾櫳空月痕。
❸ 桃花散文
1。把掌心溫存在一朵桃花的面孔上,我聽到桃蕊心跳的律動,聽到這個季節最動人的聲音。
三月的柳笛吹拂寒冬塵封的思緒,吹拂一些日子沉澱的音容,一些痛苦的思想。
三月的風是靈性輕盈的;
三月的雨是凝重憂郁的。
用一支長笛撐開這個季節的天空,看暮天楚江留下多少邑塵涉水人的跡痕;柳永的蘭舟過後,酒醒斷腸處,是誰的微笑清瘦如詩?是誰的寂寞燦然如花?在桃花汛最美麗的時刻,與夢往相依相愛!
一枚暗紅的果子,開始孕育一種記憶,一種聲音,一段心事,一則傳說。
於是,在遠離你的夢土上,我用憔悴的容顏在等待,我孤寂的淚水上,會有一位桃花仙子,凌波而來,為我傳唱凄美動人的愛情故事。
2。夢境遙遠,桃林蔥郁。
在桃林深處的花叢中,紫色的青藤在那座小木屋上爬滿孤獨。
桃花無心,閑自開落,默然地陪伴我痛苦而寂寥的期望。
又是一季陽春,預感著,那命里註定的時刻悄悄地來臨。
這是殘冬里最後一個黃昏嗎?
杯子里的綠水裊裊地彌漫最初的清香,籟籟落花如雪。結疤的靈魂,以它全部的疼痛,全部的愛戀,親切地撫摸每一片桃花的心蕊,桃椏的枝梢。這個季節的鳥翅,宛如天使的暗語,劃動暮色的蒼重。
你臨水而佇,倚窗遠目,靜看夕陽嘆息一般緩緩地墜落,優美而憂郁的弧線。
驟然有清越超渺的聲音,幽雅浮起,彷彿晚風從平野盡頭踏歌而來;彷彿是清泉從山谷那端環繞桃林而來——
來了,那是青竹長笛!
來了,那是瘦風晚唱!
來自天邊的天籟之音,靈魂之曲,來自你呼吸深處的某一角落,陌生又似曾相識。
那是笛!
平地捲起霧霰,起伏涌動著,轉眼淹沒你背景中的小木屋。
那是笛!
召喚你長久沉寂的心潮,流電驚雷的瞬間,掀起一場波濤洶涌的颶浪。你顫粟著閉目細聽,淚珠如桃花瓣般飛落。
那是笛!
初上的月光似水清涼,多少紛飛的花瓣宛若你詞章里的清詞麗句,忽然化作盈盈的粉蝶,剎時棲滿你清瘦的雙肩,美你如桃花仙子!
你——該循笛聲而來!
❹ 關於桃花的散文
1。把掌心溫存在一朵桃花的面孔上,我聽到桃蕊心跳的律動,聽到這個季節最動人的聲音。
三月的柳笛吹拂寒冬塵封的思緒,吹拂一些日子沉澱的音容,一些痛苦的思想。
三月的風是靈性輕盈的;
三月的雨是凝重憂郁的。
用一支長笛撐開這個季節的天空,看暮天楚江留下多少邑塵涉水人的跡痕;柳永的蘭舟過後,酒醒斷腸處,是誰的微笑清瘦如詩?是誰的寂寞燦然如花?在桃花汛最美麗的時刻,與夢往相依相愛!
一枚暗紅的果子,開始孕育一種記憶,一種聲音,一段心事,一則傳說。
於是,在遠離你的夢土上,我用憔悴的容顏在等待,我孤寂的淚水上,會有一位桃花仙子,凌波而來,為我傳唱凄美動人的愛情故事。
2。夢境遙遠,桃林蔥郁。
在桃林深處的花叢中,紫色的青藤在那座小木屋上爬滿孤獨。
桃花無心,閑自開落,默然地陪伴我痛苦而寂寥的期望。
又是一季陽春,預感著,那命里註定的時刻悄悄地來臨。
這是殘冬里最後一個黃昏嗎?
杯子里的綠水裊裊地彌漫最初的清香,籟籟落花如雪。結疤的靈魂,以它全部的疼痛,全部的愛戀,親切地撫摸每一片桃花的心蕊,桃椏的枝梢。這個季節的鳥翅,宛如天使的暗語,劃動暮色的蒼重。
你臨水而佇,倚窗遠目,靜看夕陽嘆息一般緩緩地墜落,優美而憂郁的弧線。
驟然有清越超渺的聲音,幽雅浮起,彷彿晚風從平野盡頭踏歌而來;彷彿是清泉從山谷那端環繞桃林而來——
來了,那是青竹長笛!
來了,那是瘦風晚唱!
來自天邊的天籟之音,靈魂之曲,來自你呼吸深處的某一角落,陌生又似曾相識。
那是笛!
平地捲起霧霰,起伏涌動著,轉眼淹沒你背景中的小木屋。
那是笛!
召喚你長久沉寂的心潮,流電驚雷的瞬間,掀起一場波濤洶涌的颶浪。你顫粟著閉目細聽,淚珠如桃花瓣般飛落。
那是笛!
初上的月光似水清涼,多少紛飛的花瓣宛若你詞章里的清詞麗句,忽然化作盈盈的粉蝶,剎時棲滿你清瘦的雙肩,美你如桃花仙子!
你——該循笛聲而來!
❺ 桃花綻放散文
三月是春天的開始,揭開春天的帷幕,遠望一片春色藏不住,滿園盡是翠草生,拾起花瓣問青天,一枝獨秀是桃花。桃花似乎成為的早春的象徵,三月桃花開,窺探桃林偷偷嗅,願把桃花做童話,許願來年緣中人,等待千載莫等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三月是奼紫嫣紅,活色生香的好時節,天空中最亮的太陽會帶領著你尋找春的蹤跡,春的光環,春的體香,那是春與生俱來的榮耀。三月,是一個簡單的開始,等待五月愛的結晶,相愛穿梭千年,那股香汗散發出他獨特的氣息,掌上桃花憐不得,教人葬花於土中,珍惜好光陰。
三月是春天的開始,揭開春天的帷幕,遠望一片春色藏不住,滿園盡是翠草生,拾起花瓣問青天,一枝獨秀是桃花。桃花似乎成為的早春的象徵,三月桃花開,窺探桃林偷偷嗅,願把桃花做童話,許願來年緣中人,等待千載莫等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三月是奼紫嫣紅,活色生香的好時節,天空中最亮的太陽會帶領著你尋找春的蹤跡,春的光環,春的體香,那是春與生俱來的榮耀。三月,是一個簡單的開始,等待五月愛的結晶,相愛穿梭千年,那股香汗散發出他獨特的氣息,掌上桃花憐不得,教人葬花於土中,珍惜好光陰。天的粉色開邊整個地球,點亮笑的四面風,等待飄香的芳齡,品味美酒佳釀,笑談人生最美的一瞬間也如春一般美麗嬌艷,懂得灌溉春天的人,會見到你夢中的春,春中的夢。
暗香浮動,花瓣輕拂春風,等待五月詣,相思結戀果,笑點醒沉醉的陽光,醞釀五彩的鵲橋,相會一載一夕,更那堪冷落清秋節。春天,這是桃花綻放的好時節,一絲絲的馥郁清香圍繞著整個鄉村,如今的世界,幾乎曾經的蠻荒之地化作蝴蝶翩翩起舞於之間的桃花源,那是春的作品,有種迷戀叫做不舍,當你經過這片桃花源時,你坑定會被心底湧起的佔有欲有迷惑,抑鬱不住,把持不住是嗅覺中感受到的春的氣息。銷魂的粉色猶如女子害羞時的臉頰,又似受人喜愛的胭脂。醉迷了一片冰心,當你的鼻子與空氣中飄盪的芳香相接觸時,你的心神盪漾就在細細的收藏粉色的春天。桃林的美麗令人嘆為觀止,吸引著我稚嫩的眼球,躲不掉它的身影的迷戀,我那時會沉浸其中,安靜的欣賞春天的美,桃花的醉人神話。
❻ 關於桃花的名人散文。快啊!!好的加分~~~~
如下
關於桃花
作者:符恩軍
春天的時候,家鄉的桃花都會開得很燦爛
——盲劍客
王家衛的桃花
王家衛電影《東邪西毒》有兩種東西帶著不同尋常的美,一是酒,黃葯師的酒,叫醉生夢死;一是桃花,盲劍客家鄉的桃花,叫老婆。江湖的刀光劍影,倘若少了一縷酒氣,魅力就要大打折扣,刀光,血色,一有了酒氣加盟,忽焉而飄逸,讓殺戮帶著一種殘酷的、冷艷的詩意,彷彿是死神嘴角的微笑。而王家衛的桃花,則飄著一股幽微的、似有還無的江南氣息,這詩意甚至泛著人文的光,江南舊詩詞的光,吳越文人頹靡的光。酒,讓歐陽鋒慕容燕黃葯師他們披著江湖的外衣,而桃花,則將這些神功蓋世的俠客打回成一群醉生夢死的痴男怨女。
「春天的時候,家鄉的桃花都會開得很燦爛。」盲劍客來日無多,依然惦記著家鄉的桃花。後來歐陽鋒去了盲劍客的家鄉,發現那裡根本沒有桃花,「桃花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的名字」,這個盲劍客的女人,是黃葯師的情婦,而黃葯師說,「我因為那個女人才愛上桃花」,那個女人心中惦記著歐陽鋒,她的小叔子。
王家衛真懂得用桃花,整部片子不見一株桃樹,未現一瓣桃花,據歐陽鋒看,桃花還只是帶綠帽的盲劍客一種痛苦的隱語,虛構的桃花,原來是出牆的紅杏。桃花劫下人難逃,痴男怨女的情慾糾纏,好比桃花落了滿蹊,鮮血,愛情,桃花,人生是旅途,路上凌亂的情愛,彷彿頹靡的桃紅,時間的西風吹起,江湖蕭瑟,每一個的腳下都是一條印滿蒼涼車轍的道路,直通死亡。電影里沒有桃花,然而,恰是如此,或者說《東邪西毒》就是一朵印有情慾殘影的桃花。它開放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悄然閉上,然後每個觀眾的內心深處都種著一株桃樹。
桃花劫
桃花和愛情牽扯到一處,不知道起於何時。《國風》的詩人寫道:「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子之與歸,宜其室家」,看情形,不過是在期望新娘子有強大的生殖能力的同時,順帶贊美了下佳人的美貌而已。現在人常說的命犯桃花,其實是算命的術語,桃花入命,好像並非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而今人說一個人行了桃花運,是多半帶有一種欣羨的眼光,因為,桃花運者,愛情不斷也,美女紛然入懷,這桃花劫基本算是一筆算不清的艷情賬,每個男人估計都寧願惹上這筆賬。
桃花和愛情最靠邊的一次,估計是唐人崔護成就的,《題都城南庄》詩雲:「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唐朝的桃花,南庄的少女,詩人去年的艷遇,今年蕭然獨立的惆悵,讓多少後來的懷春的少女,知慕少艾的少男讀的滿懷漪瀾,春情涌動,愛意暗生。
崔詩人那還算不上桃花運,不過是偶然驚鴻一瞥,讓自己徒然添了一絲「求不得」的煩惱,還好寫了這首詩,不然簡直是很失敗的艷遇。朱彝尊的「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也到底寒了一晚,而崔詩人的艷遇實在有些短暫。在我們今天這些動輒要開房直奔主題的人們看,崔詩人基本是值得同情的。
崔詩人之後,桃花和愛情逐漸成了連體,但似乎再沒演繹出什麼驚艷的愛情故事來,李香君朝扇子吐了一口血,倒不是因為愛情,而是愛情的死亡;蘇東坡譏笑人家一枝梨花壓海棠,也和桃花毫不沾邊,以桃花的不食人間煙火,蘇東坡當也不會用桃花來形容古時的楊翁戀;倒是林妹妹空降後,荷了花鋤去葬花,還哭哭啼啼唱了首《葬花吟》,葬的正是桃花,而不是梨花啥的。人們常說桃李爭春,夭桃膿梨,其實照我看來,梨花開得實在是太腐敗,太炫耀,好像一個得瑟瑟的暴發戶,而桃花呢,這仙子靜靜地在牆角籬落,山野田間開著,即使難收難管,也天然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幽靜,因此,胡蘭成說,桃花難畫,因要畫得她靜,實在是太知道桃花的美的一個人。正因如此,風骨清冷的林黛玉葬桃花而不葬梨花——葬梨花簡直是打掃衛生!葬桃花就更加合乎審美,只是林妹妹這樣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葬一些不食人間煙火的花,說到底,太過寂寞了!
詩人的桃花
王家衛為什麼會用上桃花,來渲染某種情慾糾纏的東西,就因為王家衛是中國人,而桃花是太中國、太古典、太宋詞的花,如果真有司花的花神在,倘若長了金發碧眼,幾乎是塗抹錯了妝,司桃花的花神定然是個很古典的中國美女。
這種太古典太鄉土中國太宋詞的桃花,是落不到西洋詩人的筆下的。而中國詩人呢,每到春天,那幾乎就要跑到桃花下喝點小酒,發點幽情,睡個小夢,醒來衣服上落了些桃花,攤開紙,隨意一抹,桃花就化成一首詩開放了。
《詩經》那位把桃花和生小孩聯在一起的詩人雖然有些對不住桃花,但畢竟文明尚在起步,詩人的情懷未盡情伸張,可以原諒;文明漸進後,人看待花就遠離生殖了,如潘安就比前輩進步不少,他做河陽縣令時,讓全城每戶都種桃樹,待到春風吹過已見「二毛」的潘鬢後,滿城皆桃花矣!而到了南朝,經過一陣魏晉的飄逸之風的吹拂後,彷彿整天整夜都飄著頹靡的煙雨,每一個詩人似乎都拖著慵懶的身影。桃花此時不開放此時不被人關注,更待何時!庾信的「草綠衫同,花紅面似」中的那朵花據我看,實在不應該是桃花之花的其他花。「一種風流吾最愛,南朝人物晚唐詩」,都帶了憂傷的靡麗,憂傷的人最容易看見桃花。
而我們的陶淵明先生,悠然見南山之餘,雖然喜歡種柳樹而不是桃樹,但一旦進入夢中,來到溪水深處的人間仙境,卻終於還是種滿了桃樹,開滿了桃花,美其名曰:「桃花源」,多好的地方啊,不開桃花開什麼。為什麼開桃花呢,說到底,也還是桃花的幽靜,不怎麼靠近人間,爛漫中透出的一股山野氣息。
唐朝詩人喜歡寫桃花,崔護詩人已經提過,讓他遺憾去吧。李白送友還選在桃花潭,杜甫的草房門前種滿桃花,春天小鳥嘰嘰喳喳地叫,鄰居黃四娘家也重了不少桃花;但這些都不算什麼,因為很尋常,倒是劉禹錫先生筆下的道士,是些種桃樹的發燒友,這點不像財主石崇,專種那些高大的柏樹,好像古代的造林工作者。道士在玄都觀里種了上千株桃樹,劉禹錫政治上冬去春來後,去看桃花,得意的很:「玄都觀里桃千樹,盡是劉郎去後栽」,「種桃道士今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詩人得意歸得意,但把桃花比作那些官場的諂媚小人,實在是太煞風景了,桃花的花神如果爭氣,何不到天上和劉詩人打一場官司呢!
但綜觀那時的社會氣氛,花神如要打官司,支持者估計要少得讓她流淚。雖則有白居易這樣的桃花痴,「村南無限桃花發,唯我多情獨自來」,「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人間桃花都碾作紅塵了,他老先生還要跑到深山古寺再過把看桃的癮,這等情懷實在難得,花仙子估計都動了下凡與他結緣的心。但桃花在唐人眼中,實在是受了不少屈辱,如杜甫同志,大筆一揮,給桃花定了性:癲狂柳絮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好像水面飄的不是桃花,而是楊花;李商隱先生就更過了,專門寫詩嘲笑她:「無賴夭桃面,平明露井東。春風為開了,卻擬笑春風。」詩人下筆真狠,桃花簡直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了。
唐朝以後,桃花沉默了好一陣子,宋朝的周敦頤和林和靖都是花痴,奈何一個獨愛蓮花,一個娶梅為妻子,都不關桃花何事;只到明朝,桃花才又有幸得遇一個如痴如狂的FANS,那人就是唐寅,此人愛梅,但更愛桃花。「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武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端的是瀟灑!此君沒事就跑到桃花下睡覺,醒來畫兩筆桃花,換作酒錢,用桃花換酒,不使人間造孽錢,真是飄逸的一塌糊塗,不知道買的酒是否叫「醉生夢死」乎?
今人筆下的桃花,印象最深的只有廢名的《橋》,那裡面正是開滿桃花。
我的桃花
桃花這種花,是開在鄉間的,如在水泥森林裡頭種植幾棵桃樹,幾乎是帶有一種囚禁它的味道,讓人一旁經過,心情再好,也毫無賞鑒的興趣。這點,李笠翁可以為我撐腰,他說:「欲看桃花者,必策蹇郊行,聽其所至,如武陵人之偶入桃源,始能復有其樂,如僅載酒園亭,攜姬院落,為當春行樂計者,喂賞他卉則可,謂看桃花而能得其真趣,吾不信也。」只是標准又有點高了。
「春天的時候,家鄉的桃花都會開的很燦爛」,《東邪西毒》里的盲劍客這句話基本上可以無償轉讓給我。小時候,家鄉隨處可以見到桃花,那時候,江南的河邊,江南的田野,江南的屋角,江南的山塢,你簡直一不小心就能碰上一株桃樹,春天時候,你一開眼,就有桃花靜靜地紅了你的視野,而今卻沒有了。
桃樹,梨樹,李樹,柚子樹,石榴樹,都不是因為它們的花,而被四處種植,而是因為它們能結果。鄉下人有些情趣的,喜歡蒔花弄草的,一般都偏愛什麼梔子花,月月紅,指甲花,雞冠花之類的,這些花要不以其香,比如梔子花,往往正在含苞待放的時候就被折了,插在裝了水的瓶罐里,好像被砍了頭似的開放,因為香遭此身首異處的不幸;要不以其功效,比如指甲花,據說環植在門前,可以讓毒蛇繞道遠走,不敢進門,因為按照迷信,蛇進門都不是好事,很有可能竟是某個祖宗披了馬甲來視察,要燒香拜它老人家安然出門,切不可以一棒子打死,如一時不懂打死了該蛇,則「毒蛇入室兮,主人將去」。要麼是權作一種並不看重的裝飾的東西,比如月月紅,每個季節不知羞恥地一開再開,地位就要下降,身份就有些低賤,偶然被少女戴在頭上,也依然會被擔心是否很村俗。
桃樹,梨樹有幸進行領土擴展,真不是因為它們花兒的美,而是因為它們果子的鮮美,敝人小時候就曾乘著夜色去偷摘桃子,偷來的桃子果然更其美味,至今回想起來,還恨不得專門回家一趟去溫故一遍。孫猴子偷吃王母娘娘的蟠桃是因為實在沒資格吃,而東方朔先生據說被貶人間是因為偷吃仙桃,以其天堂在編人員身份,吃兩三個仙桃算什麼,而他竟要偷,就可以知道他是犯了敝人小時候一般的毛病,認為偷來的桃子更其美味也,所謂「買不如種,種不如偷」也。
但我從小就喜歡桃花,尤其是開在河邊的桃花,每年春天,一待桃花開矣,就要去折個三兩枝,插在自家屋角,等待其生根發葉,忽然成活。這里也還只是因為喜歡種植,而不是喜歡那桃花,真的喜歡桃花,估計要更晚,晚到知慕少艾,晚到看了電影《長亭》天天夢想也跑進夜間的山林遇見多情的狐狸精,那時,每次看見桃花,就會學學書中的詩人詞人,站在桃花下面好好看上一看,更其願望忽然某個遠處有個美麗的少女一眼瞥見傷春的敝人,而生愛慕之情。
懶得寫了,桃花早凋謝了,桃樹早被砍光了,現代文明之風一旦吹入田野鄉間,多少鳥兒,多少嘉木,稀里糊塗就迎來了祖先從不有過的浩劫。
把掌心溫存在一朵桃花的面孔上,我聽到桃蕊心跳的律動,聽到這個季節最動人的聲音。
三月的柳笛吹拂寒冬塵封的思緒,吹拂一些日子沉澱的音容,一些痛苦的思想。
三月的風是靈性輕盈的;
三月的雨是凝重憂郁的。
用一支長笛撐開這個季節的天空,看暮天楚江留下多少邑塵涉水人的跡痕;柳永的蘭舟過後,酒醒斷腸處,是誰的微笑清瘦如詩?是誰的寂寞燦然如花?在桃花汛最美麗的時刻,與夢往相依相愛!
一枚暗紅的果子,開始孕育一種記憶,一種聲音,一段心事,一則傳說。
於是,在遠離你的夢土上,我用憔悴的容顏在等待,我孤寂的淚水上,會有一位桃花仙子,凌波而來,為我傳唱凄美動人的愛情故事。
2。夢境遙遠,桃林蔥郁。
在桃林深處的花叢中,紫色的青藤在那座小木屋上爬滿孤獨。
桃花無心,閑自開落,默然地陪伴我痛苦而寂寥的期望。
又是一季陽春,預感著,那命里註定的時刻悄悄地來臨。
這是殘冬里最後一個黃昏嗎?
杯子里的綠水裊裊地彌漫最初的清香,籟籟落花如雪。結疤的靈魂,以它全部的疼痛,全部的愛戀,親切地撫摸每一片桃花的心蕊,桃椏的枝梢。這個季節的鳥翅,宛如天使的暗語,劃動暮色的蒼重。
你臨水而佇,倚窗遠目,靜看夕陽嘆息一般緩緩地墜落,優美而憂郁的弧線。
驟然有清越超渺的聲音,幽雅浮起,彷彿晚風從平野盡頭踏歌而來;彷彿是清泉從山谷那端環繞桃林而來——
來了,那是青竹長笛!
來了,那是瘦風晚唱!
來自天邊的天籟之音,靈魂之曲,來自你呼吸深處的某一角落,陌生又似曾相識。
那是笛!
平地捲起霧霰,起伏涌動著,轉眼淹沒你背景中的小木屋。
那是笛!
召喚你長久沉寂的心潮,流電驚雷的瞬間,掀起一場波濤洶涌的颶浪。你顫粟著閉目細聽,淚珠如桃花瓣般飛落。
那是笛!
初上的月光似水清涼,多少紛飛的花瓣宛若你詞章里的清詞麗句,忽然化作盈盈的粉蝶,剎時棲滿你清瘦的雙肩,美你如桃花仙子!
你——該循笛聲而來!
❼ 桃花美文這個春天因你而
春天裡,什麼也不想做,只想把這顆心,沉了下去,靜靜的,直到空無一物。然後在靜夜裡,從心底抽出芽,開出花來,骨子裡,肌膚上,眼角眉梢,心底身上,都是滿滿的桃花、杏花。或許,你就是那最艷寂的桃花,古巷子里兒童叫賣的杏花,慵懶地歪著,斜著,只等那有緣人,輕輕把你握在手心,放在鼻尖輕嗅。
春天裡,我最喜歡「慵懶」這個詞,桃樹杏樹下,一覺睡到近晌午,有點睏倦,有點頹靡。睜眼,是花;閉眼,也是花。這是一個粉紅色的夢,彷彿春閨,彷彿唐宋詞,招惹了春情,糜爛了書簡。慢寫桃花,我喜歡這個「慢」字,就像是一朵一朵的桃花,慢慢從骨子裡開出來,經過心雨的溫潤。然後再一朵一朵移到了絹上、竹簡上、宣紙上,氤氳,渲染,便有了靈氣。
桃花是「濫」的,春天一到,就泛濫了。千里萬里,江南江北,無處不桃花,大自然是最浪漫的,這種浪漫,近於「孟浪」,似乎更接近「妖冶」這個詞。我感覺到,似乎每個人心裡,都開出了桃花,如果春天來了,心裡不開花,那是真真的怪事了。桃紅杏白,其實桃花也有白的,杏花也有紅的,由紅到白,再由白到紅,生命不過就是一種慾望,這種慾望,只不過在紅白兩極徘徊罷了。白的不懂紅的心,紅的也不懂白的心,待到都懂了,花兒也該謝了,把顏色還給歲月,就是一朵凈土蓮花了。
或許你會說,我不過是個俗人。其實大俗即大雅,人生中的境界不過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唯有第三境界,看花還是花,看女人還是女人。看得真切,悟得通透。美人如花,花如美人,不愛是傻子。愛美是人的天性,這天性不能抹殺。看到心儀的美人,眼兒直了,心兒跳了,魂兒飛了,不遮不避,一任天然。有血有肉,有愛有恨,這就是真實的人生。
禪宗有一個故事說,一個老婦人,虔誠供養了一個修苦行的僧人,幾年過去,想試一試僧人修行的境界。讓她美貌的孫女,一把抱住他,問他:「有沒有感覺?」僧人答道:「如抱木石。」婦人嘆息著欲把他趕出去。又過了幾年,婦人讓孫女再試,僧人答道:「溫香軟玉,有血有肉。」禪的最高境界,不是枯寂的空,而是有血有肉活色生香的。
清寒細雨,薄透春衫。一個「透」字,才配得上那個「艷」。艷如桃花,透如明鏡,所以女人是最愛透的,心通透,衫單薄,能露多少,就露多少。實在不能露的,就如花蕊般藏著,遮著,誘惑著,風情著,那種遮遮掩掩,對男人是致命的。女人是不能沒有愛情的,離開了愛情,再艷麗,也是枯萎的。如同晚年的張愛玲一樣,一味枯坐,老年痴呆了,不管你曾經風華絕代,傾國傾城也好。美人沒有了愛情,必須得念經才行,不能開成桃花,就得開成蓮花,不然就會俗不可耐,惹人憎恨。愛情與宗教一樣,都是一種虔誠的信仰,可以把靈魂帶到高處,高入雲端。我喜歡那種雲端的女子,但這樣的女子之所以存在,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愛情,一種是宗教。除此之外,都是塵土。
女人的散文唯美,都是水做的骨肉,每每見著,我就愛不釋手,嘆為觀止。恨不能擁有一個這樣飄在雲端的女子,靈肉交融,切切實實圓滿一番。女人是天生的藝術品,所以女人更有詩人的氣質,浪漫的情懷,男人的存在,只不過是來欣賞和贊嘆的。女人沒有了男人的欣賞,就如花兒沒有了蜂蝶,開得再好,也是頹敗的,了無生趣的。世上的女人有千百種,常常自認為自己就是潔凈的蓮,簡淡的菊,幽靜的蘭,傲骨的梅,但骨子裡,還是都開著一朵粉紅的桃花,潔白的杏花。這春天的花,是為愛情開的,因為愛情可以讓人崇高,女人沒有了崇高,我是看都不想看一眼的。
世界上有很多薄涼的女子,失去了溫度,也是去了血色。這樣的女子是可敬的。因為可敬,也很可怕。再華麗的錦緞,拿在手裡是冰涼的,冷到骨頭里去,也是毫無趣味的。猶如擺在案頭的花瓶,沒有插著的鮮花,那種寂寞,恐怕只有女人體會得到。但精美的青花瓷瓶,斷不肯插庸俗的花,污了眼是次要的,污了心,才是更嚴重的。誰是你命中的桃花?誰是你清靜的雪蓮?誰是你閑情的菊?誰是你枯瘦的梅?可這一切,可遇而不可求,空著就空著,寧缺勿濫,這樣的女子,是高貴的。如果遇見,那就如張愛玲一般,低到塵埃里開出花來。我獨愛這樣的女子,因為難得,所以珍貴。愛文字的女人,大多是寂寞的,這種寂寞,源於她骨子裡的高傲。我寧願守著這種高傲,孤獨一輩子,也不願在塵埃里,耽擱一分半秒。
女人如花,花似夢。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女人的文字里,大都開滿了桃花,行走其間,就會陷入一片桃源,花開花謝,落紅漫天。我喜歡這種感覺,雖不是納蘭,也不是柳永,卻天生愛讀女人的文字。也許是喜歡女人文字里的愛情,我終究還是高尚的,愛情感勝過了愛皮肉,超越在一般的男人之上,那些只知道皮肉之歡的男女,我是不太喜歡的。寫文字的女人都比較雅,用風雅這個詞,似乎更確切些。我是性情中人,也只愛至情至性的女子,風流,也是高雅的風流,那種嬌艷,更動人了幾分。如桃花,帶著露,淋著雨,冷而艷,藏著匿著,那種絕世的風華不經意流露出來,帶給心靈的感覺,是雅趣,更是驚艷。
女人節,總要談點關於女人的,可我的筆是拙的,在女人面前,更是笨拙得近乎羞澀了。再美,也美不過女人;再艷,也艷不過女人;甚至連色,比女人也遜了三分。男人談女人,總隔著一層,猶如隔靴搔癢一般,讓人感到更難受。想來,倒是有幾分失落的,恨不能變成女人,有著女人的天姿國色,亦有著女人的七巧玲瓏心,還有著極品女子妖精般的魅與惑。寫一篇關於女人的文字,讓寺院里禪坐的高僧主持方丈們春心盪漾,夢縈魂繞,樂不思蜀。哈哈,那不成人妖了嗎?快快收起心,做回我的猛男吧!得到猛男這個稱號,是我今生最自豪的。遠遠勝過什麼散文大師,書法大師,佛學大師,禪宗八祖這些虛名。這世界是最需要猛男的,沒有猛男,女人就是修煉成妖,混到極品,又有什麼意思?就如一個辛辛苦苦修煉了數十年的武功高手,終於到達打遍天下無敵人手的境界,出關下山時,驀然發現仇恨了一輩子的對手早已不在人世,那種深沉的失望,恐怕連想死的心都有。
迷死男人,是女人的責任;同樣,迷死女人,也是男人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這叫擔當。房子下的店鋪前,就有人埋一塊石碑,上面刻著幾個字:「泰山石敢當。」李清照說:「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有人說:「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愛江山更愛美人,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擔當,英雄難過美人關,是一種驕傲,也是一種灑脫。問天下女人,誰會愛上一個無血無肉,鐵石心腸的男人呢?也許你會堅定地說:「我愛!」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我也恭喜你,悲劇開幕了。比起戲劇,世人更愛看悲劇,特別是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林妹妹一般,一把花鋤,一地落紅,一曲《葬花吟》,更加詩情畫意,動人心魄了。但男人多情,也是女人的災難,這種災難,遠比無情無義來的曼妙。譬如張愛玲邂逅胡蘭成,潘金蓮邂逅西門慶。反過來想想,如果張愛玲不遇見胡蘭成,也許要做一輩子老處女,做女人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如果潘金蓮不邂逅西門慶,一輩子跟著武大郎,受著武二郎的冷眼,又哪裡會是幸福的呢?造物主既然造就了男人和女人,必然要衍生出花花綠綠的風流韻事,不然這個世界又有何趣?遠不如雌雄同體來得簡單,無欲無求,自己就是圓滿。佛說姻緣,今生果,皆因前世因,因果報應,輪回不休。男人女人們,什麼也不要想,隨緣吧。該愛就愛,該恨就恨,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很喜歡倚窗聽雨的散文,風格有點像雪小禪,至情至性,頗有書卷氣,清麗,干凈,脈絡清晰。細細品來如對佳人,那種香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淡淡的書香,淡淡的女人香,清而雅。捧著,讀著,慢慢醉了,還不知是怎樣醉的。且看她的《時下桃花》:「春天終究要和桃花碰面的,特別是我生活的小城,那裡的桃花開得張揚,你不睜眼,它便入你眼。哈哈!說得有些過頭,怎麼聽著不像桃花,倒像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妖精,纏著你,附在身上。到底是桃花,曼妙嫵媚,把春天輕而易舉俘虜。」
不經意間與桃花撞個滿懷,不經意間成了俘虜,最妙的是那「不經意」三個字。聽雨的這段文字中,我最喜歡的還是「哈哈」兩個字,這分明就是個妖精,帶著書香味,又有點純自然,一朵類似桃花的女妖吧,笑得花枝亂顫,動人心魄,幸好我沒看見,不然又要落個花心的罪名。
我沒讀過雪小禪的《世有桃花》,也不關心張愛玲,只知道李香君是對著桃花扇噴了一口血的女子,她的愛情我也是漠不關心的。至於崔護詩中那個唐朝的女子只不過是個村姑,不讀詩書的女子,不雅,我不喜歡。想那崔大詩人,也是俗的,他愛的只是皮肉而已。也許我錯了,唯有這樣的女子,未曾沾染了塵埃也不一定,但女人是會漸漸長大的,沒文化的,世俗得讓人難受。崔護只是給了我們一個錯覺,他造的是一個境,在千年的時空里,截取了這樣一個鏡頭,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任我們自己由想像。我慣愛這種自由,也喜歡村姑,後來發現自己,真的是錯了,你寫的詩,她讀不懂;你寫得文,她用來擦桌子。你還桃花得起嗎?這個誤會,我替世人解讀,一把辛酸一把淚。記住,才子佳人們,千萬別被崔護忽悠了,不然死得很難看。
每一個人,心裡都有一朵桃花。也許就是唯一的一朵,不管他的身體開過多少次,但心靈的桃花只有一次。有的人在生命中的第一次就開了,譬如張愛玲。有的人等了一輩子都沒有開,譬如我。身體的花開,與靈魂的花開,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所以女人們總是批判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我想就是這個原因吧。女人不能讓男人的靈魂開花,最起碼也是女人的失敗吧。渴望一輩子中,有那麼一次愛情,能夠讓靈魂的桃花絢爛地綻放,一直這樣,從沒停止。這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奢侈,能完成這樣一次花開,就是剎那間萎謝了,也是值得的——這一輩子,就算沒有白來。怪不得女人情到深處,總會說這樣一句話:「只想就這樣死在你身下。」直接,了當,有點艷情,更近乎痴絕。我想那是靈魂花開了的,要不然,哪有這樣的囈語?
誰懂得桃花?我想是沒有人懂的。因為桃花是屬於愛情的,愛情本來就是一道無解的題,是一種信仰,這個謎底,只有宗教才解得開。成佛了,就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只能閉嘴不說,一說即錯啊。哈哈,我不說,以免泄漏天機。桃花由來畫不成,胡蘭成難畫,唐伯虎也難畫,因為那是開在靈魂上的花,一著紙,便變了,變得俗氣了,有煙火味了,再也不是那朵桃花。胡與張的愛情,所以就死了。寶黛愛情,何嘗不是如此?她們的愛情,就是桃花的,冷冷的外表,狂熱的內心,最後沒有畫出來,而是黛玉以血的形式寫在了寶玉送的舊手絹上了。
桃花,其實在人們心裡有些艷盪的。沾染上桃花,都帶點粉紅的色彩。唯有這粉紅,是塵世最浪漫的色彩。誰不想來段「桃花運」?誰逃得過「桃花劫」?明星們不斷製造緋聞,不管是真心,還是故意製造的假象,都讓粉絲們狂熱。電影里沒有桃色,誰去看呢?故事裡沒有桃色,誰愛讀呢?所以佛教徒們是不愛看電視的,也斷然不去讀小說,那艷情的,露骨的,狂熱的,讓人看了血液沸騰,呼吸都困難,哪裡還能清靜呢?
一生之中,有一兩次「桃色事件」,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榮耀。女人們,也很多在男人堆里修煉成妖,這樣的極品,猶如練成蓋世神功的武林高手,不把武藝用在男人身上,那簡直是一種浪費。男人們自是愛極了這樣的妖精的,古代四大美人,西子,玉環,貂蟬,昭君,無不是嫵媚到了極致,君王見了,都魂不守舍,忘了江山。更有妖媚和艷盪的,像潘金蓮、李瓶兒、蘇妲己、趙飛燕、趙合德姐妹,在中國的歷史上,書寫了最艷情的一筆。
桃花是個中性詞,一邊是愛情,一邊是淫邪。只要有一顆聖潔的心,就是名妓,也是在塵非塵,在染不染的。外國有《茶花女》,中國有蔡鍔和京城名妓小鳳仙的愛情故事,傾國傾城,也可歌可泣。最妙的還是西湖斷橋上的白娘子與許仙的邂逅啊,這個故事讓年少時的我艷羨了好長一段時光,桃花朵朵,哪一朵是我生命中最美麗的愛情?女人如花,每一朵桃花背後,都有一個故事,越是艷麗,越有著刻骨銘心的愛情。但誰有懂得女人的心?給予她一個圓滿?
春日在路上,總會不經意間,就與桃花撞個滿懷。天地都是粉色的,連空氣也是粉色的了,極柔媚,極風情,極明艷。十里軟紅,一片胭脂雲。桃花溪,桃花水,桃花渡,燕子雙飛春又回,夾岸桃花蘸水開,漫不經心的春天,彌漫著愛情的氣息。還是那三三兩兩路上行走的少女,手裡拿著一兩枝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紅,讓這個春天,亮麗而鮮活。這就去采一枝桃花,插在我臨窗的花瓶里,桃花解語,你是我的桃花嗎?
誰點燃了我的春天,讓我的心在花枝上輕顫?
誰為我吟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傾訴愛的呢喃,書寫情的眷戀?
誰情深意重,情懷如詩,與我相思暮與朝,彈奏如歌的行板?
誰執一柄團扇,獨立靜水岸邊,「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羞怯地為我桃花嫣然?
你就是我的桃花,尋找了千年的那朵艷麗如桃花的女子。春天裡桃花朵朵,而你是最美的那一朵。只想與你去看桃花爛漫,為你畫一幅桃花圖:與世隔絕的桃花源里,飛紅陣陣,一個娉婷的女子,宛若仙子,衣袂飄飄,輕舞飛揚……
春天來了,浪漫而狂熱,我也不管不顧的了,只與你一起靜靜開,一起靜靜美。我們,就是桃花,艷到骨髓里,也開在了春天的骨子上。
❽ 關於桃花香的散文(150字~200字)
徵文【散文】桃 花 香
無論走到哪裡,只要有人問起我的家鄉,我都會非常自豪地告訴他,我的家鄉是深州。這時,人們就會說,深州?知道,深州蜜桃。不錯,深州盛產蜜桃。而我有幸生在深州這個蜜桃之鄉,於是與桃結下了不解之緣。
還是孩子的時候,村子裡就有一片屬於集體的桃園。那時候雖然自己村裡就有桃園,但想痛痛快快地吃上幾個桃子卻不是件容易事。看園子的老頭兒總是能在你靠近園子之前就發現了你是位不速之客,你根本沒機會靠近桃園。只能是遠遠地看看、聞聞。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嚮往那片桃園,越是想吃桃子。那時候可以靠近桃園的季節是每年花開時節,那時候,放眼望去粉紅一片,整個村子都彌漫在花香之中。成群的蜜蜂蝴蝶被花香吸引來了,在桃園里嗡嗡地叫著、鬧著,好像不是為了采蜜,而更為了欣賞這桃園美景。這時我肯定也是和小夥伴們每天一起去桃園湊熱鬧。在粉紅的桃林里追逐各色的蝴蝶,玩著游戲,大口大口的聞著花香。現在想想,小時候去桃園的目的與其說是賞花,倒不如說是專門為了聞桃味兒。聞到桃花香,好像香甜的桃子就已經吃到嘴裡了。那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桃花趕快變成一個個又大又紅的桃子,即使吃不到,看著聞著也解饞。
後來,村裡家家戶戶都有了自己家的桃園,我家也擁有了好大一片。我也不必再過那種聞味解饞的日子。但我還是喜歡在花開時節去園里嗅一嗅那又香又甜的桃花香,喜歡有事沒事在桃園里轉轉,我離不開桃花的味道。現在工作了,回家的機會自然也少了,但我還是習慣每年在桃花盛開的日子裡帶上孩子回家看看,到自家的桃園里轉轉,看看蜜蜂蝴蝶在粉嫩的花朵上貪婪的吮吸花蜜,閉上眼睛聞聞香甜的桃花香,任自己的思緒在桃樹間飛揚。看著孩子也陶醉在花間,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不過,吸引孩子的大概不再是桃花味了吧。
如今,家鄉越來越富裕了,吃桃子更是成了簡單事,只要你想吃,一年四季都能吃上,並且可以挑著樣兒的吃。想想,才短短的十幾年而已,家鄉已經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是啊,來桃園的路不再是我小時候走過的那條坑窪的田間小路,而我也不再過那種種桃卻吃不上桃的日子。我的家鄉富了,桃花香也越來越濃了。春天的家鄉粉紅一片,讓你盡飽眼福,嗅盡桃香。豐收季節的家鄉,任你在哪裡停下腳步,都能吃到美味的桃子。深州啊,我愛你,愛你的桃花香。
深州市位橋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