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连环画
『壹』 绘画作品的类型有哪些
绘画按工具材料和技法的不同,分为中国画、油画、版画、水彩画、水粉画等主要画种。
中国画又按技法的工细与粗放,分为工笔画和写意画。工笔画运用工整、细致、缜密的技法来描绘对象。工笔又分为工笔白描和工笔重彩两类。工笔白描就是完全用墨的线条来描绘对象,不涂颜色。白描本来大抵是用来打草稿的,工笔重彩,就是指工整细密和敷设重色的中国画。工笔重彩占有主要的地位,古代绘画普遍使用丹砂和青绿之类的重彩颜料,因此称绘画为“丹青”。写意画是与工笔画相对而言的一种画法,它要求用粗放、简练的笔墨,画出对象的形神,来表达作者的意境。
中国画以题材分类,又分为人物画、花鸟画、山水画。所谓“画分三科”,其实是用艺术表现的一种观念和思想,概括了宇宙和人生的三个方面:人物画所表现的是人类社会,人与人的关系;山水画所表现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将人与自然融为一体;花鸟画则是表现大自然的各种生命,与人和谐相处。三者之合构成了宇宙的整体,相得益彰。这是由艺术升华的哲学思考,是艺术之为艺术的真谛所在。
版画又根据版材的不同,分为木版画、铜版画、纸版画、石版画、丝网版画等;版画还依制版方法和印色技法分类,常见的有腐蚀版画、油印木刻、水印木刻、黑白版画、套色版画等。以上画种,又依描绘对象的不同,分为人物画、风景画、静物画等。人物画又依据描绘题材内容的不同,分为肖像画、历史画、宗教画、风俗画、军事画、人体画。
按照所使用的材料、工具和技术:可分为帛画、水墨画、壁画、油画、水彩画、版画、腊画、丙烯画、铅笔画、钢笔画、镶嵌画、素描等;
按题材的内容:可分为人物画、风景画、山水画、花鸟画、动物画、静物画、历史画等;
按画面的形式和功能:可分为单幅画、组画、连环画、主题性绘画、宣传画、装饰画、年画、漫画等。
『贰』 中国美术学院有哪些
全世界最好的美术学院有哪些呢?想申请留学的美术艺术生应该有都想知道答案吧!所以,美行思远小编今天就带来了几所全世界最好的美术学院,供所有美术生参考。
『叁』 不知不觉已经快50岁了,面对衰老的恐惧谁与我有同感啊
面对衰老的恐惧,每个人都会有。
夕阳中,许多老人自发地聚集在公园中,议论关心的话题。上海,2017
如何变老:面对衰老的人生,你会害怕吗?
序
近来,许多媒体、新媒体在报道贾樟柯新片《时间去哪儿了》时,都截取了他的一句话作为标题:唯独衰老不可医治。尽管文章内容更多在谈电影,这一标题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里的暗示很明确——衰老是人类最终极的疾病。
翻译家马振骋老师送给我们他翻译的《蒙田随笔》,米歇尔·德·蒙田(Michel de Montaigne)这位十六世纪的法国哲学家写过一篇很有趣味的“论寿命”:“人在自然环境中都会遭到种种不测,使原本的期望生命嘎然中断……寿终正寝,这是一种少见的、特殊的、非一般的死亡,不及其他死亡自然;这是排在末位的终极死亡。离我们最远,因而也是我们最难期盼的。”这是四百多年前的生死观,但随着人类越来越远离自然,活到“年老力衰”至少在较为发达的国家和地区,已经成为常态。
曾经是上海租界内最大公园的复兴公园,则是这个城市最著名的法式公园,如今也成时髦老人们热爱的去处。上海,2017
复兴公园内的“长寿合唱团”无疑是一张名片,许多已经因拆迁搬去市郊居住的老人每天还会不惜穿越整个城市来参加合唱,他们有专职的伴奏和指挥,还有人负责手抄歌谱。上海,2017
复兴公园的大草坪边则是萨克斯风学习者的“领地”。上海,2017
复兴公园的中央大道上,一端是练太极的老人们。上海,2017
复兴公园的大道另一端,老人们成双成对跳着交谊舞。上海,2017
事业
“退休”对于有些老人来说大概是一个生词。今年刚步入古稀(采访时间:2017年)的曹景行,是家喻户晓的主持人,最近刚参与了“两会”的报道。关于“老”,其实早在2005年时,曹景行就已经感受到了。那年夏天,他去清华大学拍摄新生军训,一个小女孩见到他便以“爷爷”和他打招呼。那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尽管如此,曹景行对工作的热情可丝毫不亚于年轻人般。2009年,在他62岁时,他向凤凰卫视请辞,决定“单干”:网络电台评论员、电视台特约记者、学校指导专家、一年跑15个国家拍摄电视节目……这位老年“自由职业者”的活可不少!这些还不够,每天清晨或深夜打开朋友圈,我总能看到昵称为“老曹”的朋友正在“刷屏”。动辄50余条甚至近百条的转发信息,是曹老最新的试验——“我觉得微信也可以变成频道,也就是由我一个人主持的频道。”每天他都会把自己认为值得看的内容集中转发,这样已经实践了近两年。据他估算,用于微信的时间每天都能有5、6小时了。当然,他是懂得使用零星时间的人。
曹景行,拍摄时70岁。主持人,上海外国语大学特聘教授。上海,2017
“我吃饭很快,我不需要太多的复杂的东西。我吃很简单,衣着都很简单没什么,生活没什么累赘的,其他时间都放在这个书房,这是我最大、最奢侈的东西了。”
耄耋之年的低音提琴家郑德仁在上海音乐厅为星期广播音乐会指挥低音提琴演奏,20世纪90年代初,和平饭店酒吧重新开始接待外宾时,他参与组建了一直老年爵士乐队。上海,2015
同样忙碌于前线的82岁(采访时间:2016年)的马振聘老师,他是我国重要的法语翻译家。他在退休之后还曾翻译过波伏瓦(Simone de Beauvoir)的书《人都是要死的》(Tous les hommes sont mortels),而他最为人所称道的是作为蒙田作品的译者。“蒙田曾说,人不活到最后一天,你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的。”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精神支柱,马老每天伏案,笔耕不辍。
已经92岁高龄的指挥家曹鹏(采访时间:2017年)仍然活跃在工作前线。在女儿的支持下,他创办上海城市交响乐团(下称“城交”),指导非职业的音乐爱好者和孩童。“不工作时,我脑袋里也都是音乐。”两年前一次在杭州的演出,他第一次感到体力不支,但他竟然坐在轮椅上吊着针也要上台指挥。就在演出高潮之际,曹鹏突然激动得站了起来,一位当地摄影记者拍下了这感人的一幕。这种对事业的执着追求,恐怕很多年轻人都无法匹敌。有时,我也不禁会想,这些充满智慧的老人,面对工作迟迟不愿意停下,究竟是享受工作的乐趣,还是害怕停下的寂寞?也许两者皆有之?
用心
“质量不让步,作风不迁就”,这是曹鹏的人生准则。也就难怪,他所指挥的城交虽然非职业乐团,水准却并不亚于有的专业乐团。在采访过程中,老人们对事事的认真态度令人感动。拜访中国建筑学专家郑时龄院士之前,当时已经71岁(采访时间:2012年)的他已经发来关于自己的文章让我们提前了解,他自己则事先仔细读了采访提纲,还把提纲都打印了出来。“答应别人的一定要做到”,这条原则在他从未变过。而就在不久前,我还在浦东民生码头举办的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的展览上,见到郑时龄院士正在听两位策展人汇报工作。那绝非“走场”,也并非为了“自拍”发朋友圈。比起很多“高效”的年轻译者,经验丰富的马振聘教授每天却只翻译两三页,为了确保翻译的准确,急不来。“我做事情要有一个恒心,每天做、每天做。”治学的严谨和工作的用心态度正是这样一代代流传下来吧。
曹鹏,拍摄时92岁。指挥家。上海,2017
“和音乐在一起,和年轻人在一起,和家人在一起,此乃吾幸福之源……我天天在劳累,天天在收获,也天天在享受。”
时间
联系上著名配音演员曹雷是2017年3月份,而真正带着相机按响她家的门铃,已经是10月底,77岁(采访时间:2017年)的曹雷老师日程之忙碌,非常人可以想象。尽管从上海电影译制片厂退休,但是她还持续在为译制片配音——虽然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人们已经习惯了观看原版片加字幕,但二三线城市还是有人在看译制片。除此之外,曹老师也重新回到话剧舞台,她扮演的宋庆龄可谓形神皆备。随着朗诵的升温,曹雷也不断接到在舞台上朗诵的邀请,她还携手俄罗斯钢琴家安德烈·皮萨列夫(Andrey Pisarev)发展了一种朗诵与音乐合作的形式,从柴可夫斯基的《四季》组曲到《一夜肖邦》,曹雷在音乐会前通过朗诵的形式把中国的听众引导入俄罗斯的音乐世界。在最近的一次演出中,曹雷用自己在某档电视节目中赢得的奖金为上海市盲童学校的孩子们买票,她说,这些盲童实际上是最好的听众。
在曹雷老师家中,她拿出日历来,可以看到10月几乎都填满了,为了让她偶尔休息一下,她的先生李德铭必须提前两个月安排好两人的旅行计划,比如刚刚过去的七月,他们就在地中海的邮轮上度过了两星期。凡是走进曹雷家的人,都首先会被玄关一面磁板所吸引,上面贴满了世界各地名胜搜罗来的的冰箱贴,这都是他们旅行时的收获。忙碌的日程背后,是曹雷老师对时间的珍惜。在许多媒体报道中,她被称为“活了两辈子”的人,20世纪80年代初,曹雷刚刚从十年浩劫中缓过来,重新回到热爱的表演事业时,竟被查出了恶性肿瘤。接受手术和住院康复期间,曹雷努力地和病友们寻找点滴欢乐,但出院之后,她依然对生命有了紧迫感,当时单位打算照顾病退,而她却要求调到上海电影译制(片)厂当专职配音演员,在幕后继续她热爱的事业。
对于人们想象中赚够了钱早早退休的美好愿景,曹雷老师就问一句话:“退休以后干什么呢?”——“在40多岁得了癌症时,我以为这辈子就到头了,没想到后面还能有一辈子。”对于现在这些“感觉是捡来的”时间,她认为必须花在真正想做并且有价值的事情上,“就像是失而复得的东西会感觉特别宝贵,这些时间也是如此,但宝贵的时间难道就用来整天躺着、想办法吃好的吗?——吃多了还血糖高呢。所以活着要有意思,要干点什么,才会觉得一天没白过。”
曹雷,拍摄时77岁。著名配音演员。上海,2017
“我是从事声音艺术工作的,到这个年纪,只要自己做得动,(就尽量去做那些)自己想做而过去没有机会做的事情……我觉得,活着要有意思,要干点什么,才会觉得一天没白过。”
曹雷老师的日历。上海,2017
以上文字中“序”、“身体”和“时间”三部分为我撰写,中间部分均为李君撰写。对于这篇报道的形式,我们原本有着更高的目标——类似摄影师罗伯·霍恩斯特拉(Rob Hornstra)和作家兼电影制作人阿诺德·凡·布鲁根(Arnold Van Bruggen)在2009-2013年合作完成的《索契项目:高加索地区的战争和旅游地志图集》(The Sochi Project: An Atlas of War and Tourism in The Caucasus),不过遗憾的是,最终我们只能做到现在的样子,其实,每个人的故事都远远不止写出来的这么几句话,希望之后还有时间沉淀,把更多有意思、有启发的内容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