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遗址讲解词
『壹』 求助:杜甫草堂、金沙遗址、武侯祠、青城山 的导游词。80字以内。
http://ke..com/view/21329.htm?fr=ala0_1_1杜甫草堂的http://ke..com/view/61236.htm金沙遗址的http://ke..com/view/21362.htm武侯祠http://ke..com/view/23966.htm青城山 参考资料,你可以加一些自己的东西进去,灵活一点啦,希望能帮到你
『贰』 求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导游词5分钟以内主要讲金面具
这尊金面具重四十六克,宽十九点五厘米,高十一厘米,厚零点四毫米。据有关人士介绍,该面具出土时已揉成了饼状,不能辩识器型,经初步延展处理后得以确认,在考古学家精心修复后,呈现出华美的真容。该面具面方形,额齐平,长刀形眉凸起,大立眼,长方形耳,三角形鼻高挺。其造型与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青铜人头像、青铜人面具在造型风格上基本一致,再次证明金沙遗址与三星堆遗址之间紧密的承袭关系。 专家认为,该面具应是古蜀时期的神祗面具,距今约有三千年,是目前中国发现的同时期形体最大、保存最为完整的金面具,具有极高的科学价值、历史价值、艺术价值。
『叁』 求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导游词 5分钟以内主要讲太阳神鸟
金沙遗址博物馆导游词
刚才大家在参观过程中,已看到我们的考古工作人员田野工作的情形,现在请随我来看看考古后期整理工作的情况。
刚刚看到的那些器物在现场经过测绘、照相、登记、装袋等一系列工作后,就会送到这里来进行清洗,筛选、拼接、修复、绘图、拓片、整理、分析、研究编写报告等一系列后期工作。每一个过程都需要极其的细致与极大的耐心。
技术人员常常要在一大堆器物的碎片中,寻找探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们就像福尔摩斯一样,把各种不同形状的碎片根据它们的形状、颜色、质地来进行拼接,最大可能的恢复它们的原貌。
在器物最大可能的修理复原后,就要分门别类地进行绘图工作、有纹饰、图案的器物还要做拓片工作,考古工作者会详细精确地描绘与记录下每件遗物的细部特征,最后根据这些特征编写出科学的考古发掘报告。
(走出遗迹馆)
在我们的对面就是金沙遗址博物馆的陈列馆。陈列馆是一座斜坡式的方形全钢结构建筑,建筑面积16000平方米。它与遗迹馆的外形一方一圆,一起构成博物馆内的两个主体建筑。各具特色,相得益彰。它们均采用斜坡的方式,喻示着金沙遗址从大地上冉冉升起。其顶上的方格就像考古发掘中的一个个探方,显示着金沙遗址的大量遗迹尚未发掘,神秘的宝藏还未彻底探明。两座建筑就象两片叶子飘落在摸底河两岸的大地上,建筑在这里与地界充分的交融,在交界处模糊了彼此,让我们不要去惊扰这片神圣的土地和那些沉睡了千年的精灵,而那些已经被破译的远古信息却在清晰地再现与表达。
我们面前这条静静流淌的河流被称为摸底河,她由西向东把金沙遗址分成了南北两个部分。几千年来她默默无闻的陪伴着金沙遗址,但是它到底源于何时,却不得而知了。而“金沙”这个美丽的名字,启用于何时,我们也不得而知。在金沙遗址范围内发掘的一座五代后蜀时期墓葬出土的墓碑上,将此处称为“金沙乡”,隶属当时的犀浦县,说明至少在五代时期“金沙”这一名称就已存在了,并一直沿用到现在。金沙遗址的命名则是在2001年。早在1995年~2000年间,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曾在该遗址范围内的黄忠小区、三合花园、金都花园等地点进行过考古勘探与发掘,发现有商周时期的大型房址、窑址、灰坑、墓葬等遗存,其文化特征主要是以陶尖底盏、尖底杯、圈足罐、高领罐、簋形器等为代表,其性质为成都平原先秦文化序列中的“十二桥文化”,时代约当商代晚期至西周早期。当时的发现主要集中于黄忠村区域,因此将遗址定名为“黄忠村遗址”。(考古学遗址的定名常以发现地的小地名来命名)2001年2月初,一建筑公司在“三合花园”以南隔摸底河相望约800米处的成都青羊区苏坡乡金沙村一组(现在遗迹馆的位置)开挖小区下水管道,施工中发现了大量象牙、金器、铜器、玉器、石器等珍贵文物,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立即组织人力,对这一区域进行了大面积的勘探与发掘工作。并开始把金沙村的遗存与黄忠村遗址联系起来,认识到它们应是同一大型遗址的不同组成部分,考虑到发现大量珍贵文物的金沙村地点特别引人关注,就把包括黄忠村在内的遗址命名为“金沙遗址”。
(过摸底河后)
金沙遗址博物馆的陈列馆展览面积约6000平方米。分为五个展厅,主要以金沙遗址所发掘的重要遗迹和遗物为主要内容,通过现代科技手段,以科学、通俗、生动、活泼的方式,从古蜀金沙王国的生态环境、建筑形态、生产生活、丧葬习俗、宗教祭祀等方面,全面展示金沙文明的辉煌与灿烂。我们接下来的参观将从二楼走下一楼,再从一楼走到地下一层。在地下一层里,不仅有我们的最后一个展厅《金沙之谜》,还有我们的4D影院,每隔20分钟(暂定)会放映精彩的四维特效影片《金沙传奇》(暂名),那里还有许多参与互动项目,它们将会诱发你的思古之情,让你重温古蜀文化的传统智慧,而各项有趣的游戏更会为你增添一份快乐与惊喜。在地下一层中还设有书吧、礼品商店、咖啡厅、快餐店等休闲设施。有兴趣和时间的朋友,在我们的发现金沙之旅结束后,可以到这些地方去看看、坐坐。
第一厅 《远古家园》
(介绍半景画) 现在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故国家园远古时期的某一时刻:
碧野蓝天,万物萌发,薄雾淡烟,白云飘浮。茂密的森林由近至远,直达天边;重叠的建筑自大而小,横陈眼前。伴随着林间禽鸟的高唱,摸底河清波潋滟,流水淙淙,自然天籁之中,还夹杂着几声驯畜家禽的鸣叫。纵目天际,大气涌动。放眼春野,生机盎然。近处农田中,有人精耕细作,远方森林里,有人狩猎捕获,河中的独木舟上,有人放鱼鹰捕鱼,村寨院落边,有人进行手工制作,还有小孩在玩耍嬉戏,稚情欢歌……
当朝霞出来,西北远处的雪山在灿烂的阳光下开始散发出神圣的光辉。传说中古蜀族的祖先蚕丛、柏灌就是从这西北的高山中一步步走进了成都平原。而后来鱼凫王田于湔山时仙去,杜宇王最后归于西山。蜀族的兴起与山有着特殊的关系,因此西北的高山对于蜀人有着特殊的意义。她是古蜀人心里的神(圣)山,是古蜀文明的发祥地,也是古蜀先民的福地。她开创了古蜀王朝流淌不息的文脉,护佑着古蜀人在这一片沃土上繁衍生息。
这是一首田园的牧歌,一派祥和的气氛,好一幅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共存相亲的美好画景。其实这是一幅虚构的场景,但却来源于众多考古学材料的学术支撑。金沙遗址及同时期其他遗存中出土的大量建筑遗迹与丰富器物,还有众多的动物植物标本等,都为我们复原这一场景提供了坚实的依据。
大量考古学资料证明,金沙时代成都地区的生态环境,曾是一个自然森林密布、野生动物繁多的天地。遗址中,出土了数以吨计的象牙,还有大量野猪犬齿、鹿角、麂骨、犀牛骨、马牙等,并埋藏有大量乌木。遗址中还发现了大量的人类遗存现象(脚下的陶器套箱),这一切,都向人们昭示出,数千年前成都平原气候温暖湿润,河渠纵横,植物繁盛,动物成群。在这舒适宜人的环境中,金沙先民繁衍生息,辛勤劳作,从事着农业、狩猎、渔捞、家畜饲养以及手工业等生产活动,世世代代过着平静而充实的生活。
而大量的古代文献资料也为我们描述出了成都平原的美丽图景:
《汉书&S226;地理志》说:“土地肥美,有江水沃野,山林竹木,蔬食果实之饶。……”
《后汉书&S226;公孙述传》记:“蜀地沃野千里,土壤膏腴,果实所生,无谷而饱……”
《华阳国志&S226;蜀志》叙:“其宝,则有璧玉,金、银、珠、碧、铜、铁、铅、锡、赭、垩、锦、绣、罽、牦、犀、象、毡、毦,丹、黄、空青之饶……”。
在周围的这几个展柜里,展出的是金沙遗址及其附近同时期考古遗址中出土的一些动植物标本,有象的臼齿、鹿角、野猪的犬齿、黑熊的臼齿、马骨、狗骨、还有灵芝等。这一件件珍贵的标本正是金沙时期成都平原生态环境的真实写照。
金沙遗址位于北纬30。41,,东经104。,所处的地理位置也是非常特别的。这个纬度线具有神奇的魄力。在这条线上,有地球上最丰富的动植物资源,也有地球上最荒凉的流浪的沙漠;这里有众多古代文明留下了的深刻烙印(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河文明、古希腊、苏美尔、玛雅、巨石、河姆渡、良渚、大溪等),这里有佛教的圣地,伊斯兰教的故乡,基督教的中心、道教的仙境,还有最高的山峰、最深的海沟、最奇怪的湖泊、最瑰丽的山体、最壮观的大潮、最汹涌的海流……,璀璨金沙是这条神奇线条上又一道耀眼的风景线。
这是一个互动参与活动,当你击拍这个台面的任何一个位置,就能看到你想知道的世界早期文明的故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试试。而在那边的触摸屏里还有一些关于金沙遗址动植物群的资料,你们也可以自己动手查找相关动植物知识。
第五厅 《解读金沙》
金沙遗址的发现使3000年前一段辉煌灿烂的文明奇迹般地展示在人们眼前,人们不禁要问,是谁创造了这段历史?是谁铸造了这个奇迹?他们何以如此辉煌?他们来自哪里?又去向何方?五年过去了,随着金沙遗址的发现与发掘,一些谜底在慢慢揭晓,有的疑问已经找到答案,但却仍有大量的迷团还未解开。
第一,辉煌之谜
《华阳国志&S226;蜀志》里有一条非常重要的记载说:“杜宇称帝,号曰望帝,更名蒲卑。自以功德高诸王,乃以褒、斜为前门,熊耳、灵关为后户,玉垒、峨眉为城郭,江、潜、绵、洛为池泽。以汶山为畜牧,南中为园苑。”为我们描绘出了古蜀杜宇王时期的强大与宽阔。那么这段文献是否可靠呢?
其实在金沙遗址发现之前,成都平原及周边地区就发现了许多商代晚期至西周时期的重要遗迹。梳理这些考古资料,发现它们的文化面貌与金沙遗址非常相似,它们应是同一时期的人类文化遗存。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成都市区十二桥遗址发现了大型的干栏式木构建筑和大量的尖底陶器,以及卜甲等物,随后的几年又在十二桥附近由西向东分别发掘了抚琴小区、方池街、君平街、指挥街、盐道街、岷山饭店、岷江小区、黄忠村等遗址,这些遗址绵延十余公里,彼此之间相距不远,文化面貌也极其相似,其时以十二桥遗址发掘面积最大、出土遗物最多、且最具典型性,因此把这些遗址统称为十二桥商周遗址群。
十二桥遗址商代木构建筑群系这个时期具有代表性的建筑遗存。建筑遗迹分布面积约1万平方米,大量的木构件及建筑材料呈规律分布,且保存较好。发现了两种建筑结构,一是用传统楫铆连接法建造的大型建筑。根据地梁卯孔的布列构成关系分析,其复原长度当在12米左右,推测其可能是金沙时期又一处大型建筑基址。在这个遗址里还发现有一种干栏式的建筑。它的长度在30米以上,跨度达7米,这座建筑的建筑 结构是,先将许多下端削尖的原木桩打入土中,构成密集的桩网。在木桩的上端绑扎纵横交错的大小地梁,形成方格状的基础结构,再在其上铺设木板,作为居住面。房顶为两面坡,檩橼上铺发厚厚的茅草。压迫种建筑的居住面高于户外地面,并且悬空,彩桩基础,起到了防潮隔湿的作用。尤其适应当时成都平原河流纵横,又未经整冶,洪水时有发生,地下水位高,地面普遍潮湿的地理环境。
此时期成都市区周围其他相关遗存中也出土了大量文物。
这件在成都市郊出土的西周大铜罍,高达66厘米。岷江小区工地出土的铜尊,其纹饰特点深受中原地区同类型器物的影响,但制作上却要显粗糙简陋许多。在成都方池街遗址出土的这件石跪人像造型风格则与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的众多石跪人像如出一辙,只是体形更为高大。十二桥遗址出土的这些石饼形器也与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的同类器物相同,可能用途也是一样吧。
上世纪五十年代发现的规模恢宏,气派雄伟的成都羊子山土台遗址,是个呈方形的三级夯土台。它的底边103.7米见方,一、二级各宽18米,第三级31.3米见方,高有10米多,总体积为35574立方米。这座土台始建于商代晚期,应是此时期象征古蜀国国家权力的大型标志性礼仪建筑,是古蜀统治阶层举行祭祀大典的又一神圣之地。它也是迄今我国发现的最大一座商周时期的宗教性祭祀土台。
五十年代发现的新繁水观音遗址是成都平原发现较早、发掘面积较大的一处商周时期文化遗址。该遗址出土的陶器与金沙遗址陶器面貌基本相同。
1959年、1980年彭县竹瓦街先后出土了两批窖藏青铜器,是这个时期目前出土青铜器最为丰富的一处文化遗存。这批青铜器具有强烈地地方特色,代表了金沙王国时期青铜工艺的最高水平,又体现出与中原商周文化的交流,是研究四川盆地青铜礼器制度发展演变的重要材料。
广泛分布、势力强劲的金沙王国在十二桥文化时期也影响到四川盆地及周边地区,目前在东达湖北西部、北到陕西南部、南达川西南地区都发现文化面貌与之接近的古文化遗存。如雅安沙溪遗址、汉源麻家山遗址,阆中坪上遗址、三峡以西的中坝遗址与哨棚嘴遗址晚期,及三峡以东的中堡岛遗址、朝天嘴遗址、红花套遗址等,还有陕西宝鸡茹家庄遗址等地,分布范围相当广阔。
这些现象证明了以金沙为代表的蜀文化不仅与长江中游地区存在着深层的文化互动关系,同时又与北边的商周文化发生了密切接触和交流。成都平原腹心地带在商代晚期至西周时期绽放的文明之光,粲然彰示了一种开放、精进的文化姿态及一个强势的古蜀政治、经济及宗教文化的格局。
目前从这众多同时期遗址情况看,以金沙遗址的规模与等级最高,遗址内具有一定的规划和较为明确的功能分区,每一个区内又都具有一定的布局结构,遗址内出土了大量的高规格礼仪性用器和一些与宗教祭祀活动密切相关的特殊遗迹现象,这些都是一般聚落所无法比拟的。从金沙遗址的规模与等级来看,是目前成都平原众多遗址群中面积最大,堆积最丰富,出土器物等级最高的一处。因此可以说在公元前1200-前600年,金沙应是古蜀王国政治、经济、宗教、文化的中心,也即是古蜀王国的第二个都城所在。此时,四川盆地及周边地区,同时存在着的几十处文化遗存,它们如同满天星斗,围绕在金沙遗址周围,一方面形成众星拱月的态势,烘托出金沙遗址在这一时期不可动摇的中心地位,一方面又与金沙遗址一起共同构架出了商代晚期至西周时期古蜀王国强大宏伟的面貌。
第二,来源之谜
当我们领略了金沙王国的雄浑壮阔与奇幻绚烂后,会不禁地问,这个神秘的王国来自哪里?他们从天而降,还是拨地而起?其实成都平原有着悠久的发展历史,传说中古老的蜀族很早就在此繁衍生息。“蜀”不仅是一个族号,也是一个国号。相传蜀国经历了蚕丛、鱼凫、柏灌、杜宇、开明等数个王朝,然而古蜀国的面貌却一直笼罩在虚无缥缈的众多神话传说中,文献资料中也只有只言片语的记载。近几十年经过几代考古学者不懈地努力,已基本了解到古蜀文明发展历程的大致脉络。
其实从目前的考古发现看,蜀地早在四五千年前,即已进入文明社会。宝墩文化是成都平原目前已知时代最早的新石器时代文化,以新津县龙马乡宝墩遗址命名,年代约为公元前2800年~前1700年,约当中原地区龙山时代至夏代早期。
宝墩文化时期的社会经济,以原始农业和渔猎为主。这一时期最显著的特点,是数量众多且具一定规模的古城址群的出现。这些古城址,南起新津宝墩,北至广汉三星堆,西起都江堰芒城,东至成都,即遍布于平原核心地区的古城址群。各古城均建在河流间的较高阶地或台地上,其布局规范,结构严整,面积在10~60万平方米之间,城墙采用平地起建斜坡堆砌法修筑而成,在有些城址内还发现有大型礼仪建筑遗迹,古城可能兼具防御、治水、经济文化、政治宗教中心等功能。这种相对独立的、高于氏族部落的古城址群的出现,表明成都平原地区此时已进入文明起源的历史阶段。
这是在郫县古城遗址中发现的一处宝墩文化时期的大房子,长度达50米,宽约11米,面积约550平方米。房屋呈西北-东南向,与城的方向一致。该房屋以卵石为墙基,于卵石中埋木柱。墙体可能为木柱间编竹笆,内外抹草拌泥形成墙体。房内垫土中掺入红烧土防潮,房内无隔墙,有五个台子横列于中部,台子间间距3米左右,每个台子的周围都挖有小基槽,槽内埋设密集的圆竹。推测可能以圆竹作为护壁,于护壁内填卵石,护壁外抹泥形成台子。根据这座建筑附近地层堆积比较纯净,出土的生活遗物又极少,也未发现一般的生活附属设施,推测这座房屋不是一般的生活居所,而可能是大型的礼仪性建筑。在这座大房子旁边发现的小型房屋一般都是围绕着这座大房子布局,它们的门向都是朝着大房子,清楚地表现出这座房子的重要性。
这些陶器与石器出土于八个古城址中,它们是宝墩文化时期的典型器物,表现出了当时生产生活的一些状况。
距今4000年前后,古蜀文明的发展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典型的三星堆文化正式形成,其年代为公元前1700~前1200年,约当中原夏商时代。分布范围以三星堆遗址为核心,辐射至四川大部分地区及鄂西、陕南一带。
三星堆遗址规模宏大的城墙体系、分布密集的房屋建筑基址、气势恢宏的祭祀遗迹、精美绝伦的文物瑰宝,这一切,都有力地勾画出一个繁荣故国的雄姿风仪,折射出一段灿烂文明的七彩光焰。
从考古材料看,三星堆王国衰落消亡的时间大约在公元前1200年,而金沙遗址正好与之相接踵,在此时开始兴旺繁盛。距三星堆遗址38公里的金沙遗址内出土的大量文物及文化信息都显示出与三星堆文化有着极其深厚的渊源关系。大量资料表明,金沙文明就是直接秉承三星堆文明的精髓,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壮大,辉煌的金沙文明实是三星堆王国政权迁徙南移的结果。
第三,去向之谜(遗韵)
大约在公元前600年左右,金沙王国也逐渐走向了衰微。从考古资料看,那些曾经热闹繁华的村落在此时已大多荒芜人烟,有的还沦为了墓地,神圣的祭祀场所也变成了一片废墟,古蜀国的都城再次迁移,去向不明。
其实当金沙文明被历史的风雨洗尽铅华,早期蜀文化之文脉却蜿蜒潜行、承传不坠。成都平原发现的大量战国时代遗迹与遗物明晰地勾勒出一幅五彩斑斓的晚期蜀文化图卷。巨大的船形棺、精丽的漆木器,奇峭的蜀式铜兵器及至今难以释读的“巴蜀图语”等,皆是当时文明华表之见证。这一时期的考古学文化称为晚期蜀文化,年代约为公元前600年—前300年。
金沙晚期开始出现的船棺葬式,以及金沙遗址流行的陶尖底盏,在战国早期还有较多的发现都清楚地表明了金沙王国的大致去向这点。
古文献中曾有杜宇传位于鳖灵(即开明)的一段史事,讲“一号杜主……会有水灾,其相开明,决玉垒山以除水害。帝遂委以政事,法尧舜禅授之义,禅位于开明。帝升西山隐焉。”
上世纪50年代在成都百花潭中学出土的一件铜壶上以错金银技法刻划着精美的《宴乐渔猎攻战图》,反映了战国时期蜀地社会生活之大貌。而战国时代的一系列木椁墓、船棺墓的出土则具有更为明显的时代特征。
此期墓葬以成都商业街船棺墓、新都马家木椁墓等最为重要。 木椁墓是此时蜀地最常见的葬制。新都马家木椁墓墓内出土铜礼器多具规范的器物组合定式,推测系使用的标准礼器。其墓葬形制与出土遗物多具楚文化特色,对探究当时蜀、楚间的文化关系等具有重要意义。船棺则是以整木凿制成独木舟形以装殓遗体及随葬品的葬具。其形拟舟楫,具承载灵魂升天之象征意义。2000年发现的成都商业街大型船棺墓则是一座长方形土坑竖穴多棺合葬墓,为古蜀国开明王朝王族或蜀王本人的家族墓葬,年代为战国早期。整个墓葬规模宏大,下为墓坑,上有地面建筑,结构讲究。墓坑长30.5米,宽20.3米,面积约为620平方米。墓中现存大型船棺、独木棺等葬具17具,其中最大的船棺长18.8米,直径1.5米。墓葬多次被盗,仍出土了大量的漆器、竹编器和陶器等。商业街船棺墓葬是迄今为止世界上发现数量、体量最大的船棺合葬墓,为研究古代陵寝文化制度提供了丰富的实物资料。商业街船棺墓葬发现的当年就被评为中国十大考古发现,并于当年评为中国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现在商业街船棺遗址博物馆也正在筹建中,不久的将来各位就可以莅临现场参观。
当我们追溯完金沙遗址的来源与去向后不难看出,古蜀历史是如此的源远流长。我们了解到其实当历史的脚步在跨进金沙时代之前,早就有着厚重的积淀,而当它迈过金沙之后,仍在继续向前,最终,百川归海,大势所趋。公元前316年,秦并巴蜀,至此,历经千载沧桑的古蜀文明古蜀社会顺应时代潮流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多元一体的中华文明大家庭中。
第四,未解之谜
上承三星堆,下传晚期蜀文化的金沙王国的发现,在新世纪初给我们带来了无限的惊喜与震动。我们在庆幸已找到了三星堆的流向和战国蜀文化的源头之时,却被更多的谜团所困扰。近几年的发掘,虽然已经为我们揭开了金沙王国神秘面纱的一角,但是金沙仍然还有许多空白和谜团是我们现在无法解答的。
岁月掩埋了金沙,也保存了金沙。随着现代文明的步伐,一个过去我们从不知晓的国度,一段失落的文明,就这样一步步向我们走来。在这一片厚实的泥土下还会有什么惊人的发现呢?在下一秒又会有什么新的疑问呢?恐怕谁也不能回答。但是我们相信籍着考古工作的开展与深入,文明的碎片会一点点的拼接,金沙神秘的面纱也终将被全部的撩起,金沙一定会带给我们更多的惊喜。
我和大家的金沙发现之旅在这里就要结束了。但就像我们金沙遗址的发掘一样,这是一个了犹未了的故事。接下来我们还为大家准备了许多精彩节目,会让你的这次旅程更加精彩和丰富。有时间和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继续参加我们的体验金沙互动参与活动,也可选择观看四维特效影片《金沙传奇》,利用现代高科技,去几千年前的古蜀王国里体验一番。
谢谢大家。希望与您再次相约金沙博物馆.
『肆』 “金沙”一词是怎么来的
金沙一词代表着繁华....
金沙遗址位于成都市西郊青羊区苏坡乡金沙村。金沙遗址是中国进入二十一世纪第一项重大考古发现,2006年被评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金沙遗址”是民工在开挖蜀风花园大街工地时首先发现的,在沉睡了3000年之后被发掘出来.
,“一醒惊天下”。遗址所清理出的珍贵文物多达千余件,包括:金器30余件、玉器和铜器各400余件、石器170件、象牙器40余件,出土象牙总重量近一吨,此外还有大量的陶器出土。从文物时代看,绝大部分约为商代(约公元前17世纪初—公元前11世纪)晚期和西周(约公元前11世纪—公元前771年)早期,少部分为春秋时期(公元前770年—公元前476年)。而且,随着发掘的进展,不排除还有重大发现的可能。金沙遗址博物馆是为保护、研究、展示金沙遗址及出土文物而设立的主题公园式博物馆,占地面积30万平方米,总建筑面积约35000平方米。由遗迹馆、陈列馆、文物保护中心等部分组成。
金沙遗址博物馆位于成都平原的东南边缘地带,东距成都市中心约5公里,现已探明的遗址面积约5平方公里,遗址范围地势平坦,起伏较小,遗址内及周围河流较多,遗址的南面1.5公里处是清水河,摸底河更是在遗址内蜿蜒东流,将遗址分为南北两半。自2001年以来进行了考古发掘,发掘面积达10余万平方米,发现各类遗迹3000余个,又出土了大量的珍贵文物。考古工作者根据考古学对遗址命名的基本原则,将包括黄忠村在内的这一区域的商、周时期遗址统一命名为“金沙遗址”。
金沙遗址概况
金沙遗址是周边同时期商、周遗址中心遗址,有祭祀场所、大型建筑、一般居址、墓地等。
祭祀场所:位于遗址东南部,沿着一条古河道南岸分布,面积约15000平方米。发现了与祭祀活动相关的遗迹63个,出土金器、铜器、玉器、石器等珍贵文物6000余件,象牙数百根,还出土了2000多颗野猪獠牙、2000多支鹿角等。
大型建筑:位于金沙遗址东北部,是一处由8座房址组成的大型宗庙或宫殿建筑,由门房、厢房、前庭、殿堂构成,总长90米、宽50余米,总面积约5000平方米,这是我国西南地区先秦时期发现的最大的一座建筑。为木骨泥墙式建筑,屋顶覆以茅草。
房址:发现了70余座,分布在10多个居住区,在房址周围,发现有水井、生活废弃物的灰坑、烧制陶器的陶窑等。
墓地:已发现集中的墓地3处,共有墓葬2000余座。墓葬有单人葬、双人合葬,经鉴定的双人合葬墓均为一男一女,可能是夫妻合葬;有一次葬、二次迁葬;有竖穴土坑墓、船棺墓。大部分墓葬没有随葬品,少部分墓葬随葬有一些陶器,极少数墓葬随葬有较多的铜器、玉器等。
已经出土的这1000多件文物的精美程度极高。在出土的金器中,有金面具、金带、圆形金饰、喇叭形金饰等30多件,其中金面具与广汉三星堆遗址的青铜面具在造型风格上基本一致,其他各类金饰则为金沙特有。太阳神鸟金饰金箔度0.02厘米,图案采用镂空方式表现,足见3000多年前,古人雕刻工艺的精湛。玉器种类繁多,且十分精美,色泽如初。更令人惊叹的是,玉器上的刻纹细致,几何图形规整。象牙器刻纹工艺绝妙,正像古人所言的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其中最大的一件高约22厘米的玉琮,其造型风格与良渚文化的完全一致。出土的400多件青铜器主要以小型器物为主,有铜立人像、铜瑗、铜戈、铜铃等,其中铜立人像与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立人像相差无几。石器有170件,包括石人、石虎、石蛇、石龟等,是四川迄今发现的年代最早、最精美的石器。其中的跪坐人像造型栩栩如生,专家认为,极可能是当时贵族的奴隶或战俘,这表明当时的蜀国已比较强大。石器中的石虎造型古朴生动。金沙村遗址的发现,引起各界关注。专家们一致认为,金沙遗址是四川省继广汉三星堆之后最为重大的考古发现之一,金沙遗址的发掘,对研究古蜀历史文化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成都有文字可考的建城历史最早可追溯到张仪筑成都城的战国晚期。金沙遗址所提示的是以往文献中完全没有的珍贵材料,将改写成都历史和四川古代史。
金沙遗址出土文物
分析金沙遗址的出土文物,很多都是有特殊用途的礼器,应为当时成都平原最高统治阶层的遗物。这些遗物在风格上既与三星堆出土文物相似,也存在某种差异,表明该遗址与三星堆有着较为密切的渊源关系。金沙遗址的性质,目前推测有可能属于祭祀遗迹,但由于出土了大量玉、石器半成品和原料,不排除存在作坊遗迹的可能。不过,从出土的大量珍贵文物和周围的大型建筑、重要遗存来看,蜀风花园所在区域很可能是商末至西周时期成都地区的政治、文化中心。遗址出土的玉戈、玉瑗表明,金沙文化不是孤立的,它与黄河流域文化和长江下游的良渚文化有内在联系,再次证明了中华文化的多元一体。
根据文献记载,成都有文字可考的建城历史最早可追溯到张仪筑成都城的战国晚期,商业街大型船棺葬的发现属于开明蜀国统治者的遗存,成为开明蜀国在成都城区的重要标志,金沙遗址的发现所揭示的是过去文献完全没有记载的新的珍贵材料。已出土的1000多件文物折射出信息:古蜀统治者的活动早在3000年前就开始了。从金沙遗址所出土文物分析,很多都是有特殊用途的礼器,应为当时蜀地最高统治阶层的遗物,这些遗物在风格上既与三星堆出土物相似,也存在某种差异,表明该遗址与三星堆有着较为密切的渊源关系,而存在的差异是否在年代或遗存性质上有不同则需进一步工作才能确定,玉琮的发现进一步证明长江下游文化对蜀地古文化的某种影响。铜器以小型器物为主,目前尚未出土与三星堆一致的大型青铜面具、神树等青铜器。
从目前发掘情况来看,金沙遗址的性质尚不能最后确定,目前推测有可能属于祭祀遗迹,但是由于出土大量的玉、石器半成品和原料,不排除存在作坊遗迹的可能。金沙遗址出土千余件精美文物,金沙遗址已清理出了1000余件珍贵文物,包括金器、玉器、铜器、石器、象牙器和数量众多的象牙、陶器等。
金器30余件,有金面具、金带、圆形金饰、蛙形金饰、喇叭形金饰等,其中金面具距今约3000年,与三星堆的青铜面具在造型风格上基本一致,其它各类金饰为金沙所特有。太阳神鸟金饰呈圆形,器身极薄。图案采用镂空方式表现,内层分布有十二条旋转的齿状光芒;外层图案由四只飞鸟首足前后相接。该器生动的再现了远古人类“金乌负日”的神话传说故事,四只神鸟围绕着旋转的太阳飞翔,体现了远古人类对太阳及鸟的强烈崇拜,是古蜀国黄金工艺辉煌成就的代表。2005年8月16日“太阳神鸟”金饰正式成为中国文化遗产标志。
玉器400余件,有玉琮、玉壁、玉璋、玉戈、玉矛、玉斧、玉凿、玉斤、玉镯、玉环、玉牌形饰、玉挂饰、玉珠及玉料等。出土的玉器十分精美,其中出土的最大一件高约22厘米的十节玉琮颜色为翡翠绿,其造型风格与良渚文化的完全一致,该玉琮雕刻极其精细,琮表面有细若发丝的微刻花纹和一人形图案,堪称一绝;数量极多的圭形玉凿和玉牌形饰颇具特色;大量玉璋雕刻细腻,纹饰丰富,有的纹饰上饰有朱砂。
铜器400余件,基本上为小型铜器,主要有铜立人像、铜瑗、铜戈、戚形方孔铜壁、铜铃、铜挂饰、铜牌饰及铜礼器残片等,其中铜立人像的造型风格与三星堆的青铜立人像几乎完全一致。
石器170件,有石壁、石璋、石矛、石斧、石跪坐人像、石虎、石龟、石蛇等;石跪坐人像头顶方形冠饰,两侧上翘,长辫及腰,口部涂砂,双手背后交叉作捆绑状,其造型与成都市方池街遗址出土的石跪人像基本相同;石虎作卧伏状,造型生动,耳部和嘴部涂砂;石蛇的造型更是多样。
象牙器40余件,仅有柱状形器一类,柱状形器的一端正中有一圆点,周围有六个圆点,出土的象牙不计其数,总重量近一吨,在祭祀场所里,这些象牙是古蜀人奉献给天地神灵的重要祭品。有时是整根象牙极有规律的朝着一个方向摆放;有时象牙被切成饼状或圆柱状;还有的时候是只取象牙的尖来祭祀。这些方式体现出了一种强烈的宗教色彩,具有某种特定的宗教含义。
此外还出土了大量的陶器,有陶尖底盏、尖底杯、高柄豆、圈足罐等,从文物时代看,绝大部分约当殷墟晚期和西周早期,少部分为春秋时期。还出土木耜、木雕彩绘神人头像。
遗址年代与文明传承
经过对金沙遗址出土文物的综合研究,考古人员基本认为遗址年代大致在商代晚期至春秋早期(约前1200~前650),商代晚期至西周中期是它最繁盛的时期,这一时期金沙应是古蜀国的都城所在地。
金沙遗址是我国先秦时期最重要的遗址之一,它与成都平原的史前古城址群、三星堆遗址、战国船棺墓葬共同构建了古蜀文明发展演进的四个不同阶段。已有的发现证明成都平原史长江上游文明起源的中心,是华夏文明重要的有机组成部分。金沙遗址的发现,极大地拓展了古蜀文化地内涵与外延,对蜀文化起源、发展、衰亡的研究具有重大意义,特别是为破解三星堆文明突然消亡之谜找到了有力的证据。可以说再现了古代蜀国的辉煌,复活了一段失落的历史,揭示了一个沉睡了3000多年的古代文明。
专家认为四川“金沙文化”是多种文化作用的产物
数量众多的象牙、精美的玉琮等外来文化的用品,在金沙遗址已出土的珍贵文物中占有相当比例。由此,考古专家认为金沙文化既有其独特魅力,又是深受中原、长江下游等文化深刻作用的产物。
金沙遗址出土的30多件金器是该遗址出土文物中,最具独特风格和鲜明自身特色的。这些金器包括金面具、金带、圆形金饰、蛙形金饰、喇叭形金饰等。除了金面具与三星堆青铜面具在造型风格上基本一致以外,其它各类金饰均为金沙遗址所独有,都是用金片、金箔锤打而成,种类非常丰富。
与金器一起出土的玉器则更多留下了中原和长江下游良渚文化的痕迹。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王毅称,出土的玉戈、玉钺等礼器明显与中原同时代文物一致,这说明金沙文化与中原文化有着深刻的内在联系。同时,金沙遗址出土的玉琮、玉璋并不是此地“土生土长”的,它们是通过长江这条自古以来的黄金水道自下而上运输至此的。金沙文化与中原及长江下游的频繁交流充分说明了此时的古蜀文化不是孤立的,而是中国古代文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这也再次证明了中华古文明的多元一体论,各区域的文化都是彼此作用和相互影响的。
良渚文化的器物通过长江传到蜀地,证明成都当时对外交往和贸易已非常频繁,也说明古蜀国并非古人所说的“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同时也证明,当时蜀地也不是如文献记载的“不晓文字,不知礼乐”的蛮荒之地,已具有非常发达的青铜文化。
能够证明金沙遗址具有较高文明程度的还不仅于此。已清理出土的一吨左右的象牙一部分产于古蜀国的南部,还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相邻的云南、贵州等地。这部分象牙很可能是西南少数民族进贡给这里的王公贵族的,这也说明了金沙当时已成为西南地区最重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金沙遗址权威定性
金沙遗址权威性的定性:该遗址为商周时期蜀文化中心遗址,分布面积在三平方公里以上,同时很有可能是古蜀国的又一都邑所在。
据成都市考古队王毅队长介绍:考古队在一期考古阶段重点对梅苑东北区域、兰苑文化堆积分布区、体育公园两处文化堆积区进行了集中发掘。位于遗址东部的梅苑,出土了陶器、玉器、铜器、金器、卜甲共七百余件和大量的象牙,大量的象牙堆积坑和成片的野猪獠牙、鹿角分布区都与宗教仪式活动有关,专家认为这一区域是宗教仪式活动区;兰苑遗址位于遗址的中南部,该区的文化堆积分布面积约二万平方米,目前发掘面积已达一万零四百二十五平方米,发现有大量的房屋建筑遗迹和红烧土、三百余个灰坑、三十余座墓葬、一座陶窑等遗迹现象,出土了数以万计的陶器、陶片和少量的玉石器、铜器、金器等,时代约为商代晚期。各种迹象表明,“兰苑”文化堆积分布区可能是居住、生活区;体育公园位于遗址中部,发掘面积一百六十二平方米,发现十五座墓葬,其中三座墓葬有随葬品,出土少量玉石器和陶器。
从墓葬的文化层和房址分析,该区域可能是居住、生活区,废弃后成为墓地。而在此次集体大发掘中没有涉及的第四大区域———黄忠遗址,根据前两次的发掘,专家认为可能是金沙遗址宫殿区的一部分。据此,专家普遍认为,金沙遗址是三星堆文明衰亡后,在成都地区兴起的一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古蜀国在商代晚期至西周时期的都邑所在。
金沙遗址博物馆建设
金沙遗址博物馆是在金沙遗址原址建设的专题性博物馆,占地面积约30万平方米,由遗迹馆、陈列馆、文物保护中心、园林区和游客接待中心五部分组成。建筑总面积37895平方米,其中地上建筑面积约28000多平方米,地下约9000平方米。绿化面积138000多平方米,绿地率达70%,栽种有银杏、水杉、桢楠等古老树种。金沙遗址博物馆总投资3.89亿元。
遗迹馆
位于摸底河南的祭祀区,呈半圆形,建筑面积7588平方米。主体结构采用大跨度钢结构,遗迹馆内为无柱大空间,为保护、发掘、展示提供灵活的空间。遗迹馆展现的祭祀场所,游客可以近距离实地观看考古发掘的过程,感受古蜀国祭祀活动的频繁和宏大气派。
陈列馆
位于摸底河北,呈方形,建筑面积约16200平方米,其中展陈面积约6000平方米。地下一层,地上三层,集中展现了金沙时期古蜀先民的生活、生产及其美轮美奂、造型奇绝、工艺精湛的器物,还有古蜀文明发生、发展、演变的历史知识的系统介绍。
文物保护中心
位于博物馆的西北角,建筑面积约8000平方米,是对金沙遗址出土文物进行保护和研究的区域。文保中心的附近还建有金沙小剧场,常年举办与金沙文化相关的文化演出活动。
园林区
内有乌木林和玉石之路等文化景观,在博物馆主道路西侧,是“中国文化遗产标志”的纪念雕塑——太阳神鸟广场。2006年8月16日,金沙遗址出土的太阳神鸟金饰图案被公布为中国文化遗产标志,2006年12月18日,在此设立永久性纪念雕塑。园区内还配备有功能齐全的各种服务设施,有停车场、游客接待中心和休息场所等,建筑总面积约7000平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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